秦肆挑着唇笑了笑,又问:“很多年没跟男人舌吻过了吧?”
秦肆闻言却嗤笑一声,也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感觉她的话好笑,气定神闲道:“我不在你面前说老三不好,免得你感觉我教唆诽谤。”
秦肆上了高架桥,将车窗按下来一些,夜里的风呼呼灌出去,吹着他短短的额发,他忽而又想起赵舒于嘴唇的柔嫩,不自发勾了抹笑意:“提及来,高中欺负她的事是我不对。”
李晋瞄了眼包着头发坐在打扮镜前抹乳的郭染,推开玻璃门去了阳台,往吊椅上一窝,说:“事情畴昔就畴昔了,赵舒于高中再讨人烦,现在也是老三女朋友,老三也说了要跟她当真处,你也别再看人家不扎眼了。”
秦肆耸了下肩,完整将她放开,他直起腰身,又是一副讨人厌的志在必得的模样:“不信我们走着瞧。”
秦肆感觉好笑:“我能把她如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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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是鼻息相闻的间隔,说话时,他的唇能时不时轻掠过她的,赵舒于一颗心提到嗓子口,黑漆漆的环境,她对他的顺从里又多出几分害怕,恐怕他做出甚么过火的事,究竟上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过火,论力量,赵舒于远处下风,不再白搭工夫,她尽量捡他爱听的说,想他获得安抚后能放开她,说:“没。”
“我挑谁都跟你没干系!”赵舒于心有肝火,两次被迫承吻令她恨不得甩秦肆两巴掌,可她不敢真对他动粗,只能呛他,说:“这下没招了吧?佘起淮跟你是朋友,威胁利诱那一套不好使了吧?”
楼道的灯俄然灭了,暗中刹时袭来,她看不清他的脸,却真逼真切感遭到他呼吸的炽热,灼烈的气味喷在她面上,赵舒于脸顿时烧了起来,黑暗里触觉特别敏感,秦肆含着她的唇,她躲也躲不掉,推也推不开,只能任凭他在她唇上吮`吸、噬`咬,仿佛满身高低统统的感到都集合在唇间,她被迫含着他的唇肉,陌生的男性气味在她唇间缭绕,她只能死死压住牙关,不让他更进一步,秦肆仿佛也没有更深切的意义,只在她唇上展转缠绵,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柔时而烈,折磨迷恋着她唇上柔嫩,好一段时候才缓缓从她唇上分开,却仍未放开她,他鼻尖轻触在她鼻尖上,低沉着声音问她:“真没跟老三舌吻过?”
赵舒于听不懂他话里的意义:“你胡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