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郗眠纠结几重,终是开口道:“我跟你说啊,美术系的阿谁系花上午又来找我了,此次托我转交给你一支画笔。”言及此处,他有几分唏嘘,“那画笔真是不错,可见她也是用足了心。不过没有你的同意,我也不敢随便收下,谁让她酒徒之意不在酒呢?你说你的态度都这么了令民气碎了,她还……”
“管她是谁呢,穿那么透露的裙子,一看就不是甚么好货品。”
倪霜霜表示,她没有收到任何动静。
照片上的女子穿戴灰色的长大衣,怀里拥着一束鲜花,身形高挑,气质脱俗,明显在笑,却压不住端倪间的如有若无的冷僻。
入眼是一片惨痛的白,漫漫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