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得了号令,听话得去洗了,洗完还拿了吹风机返来,轻柔地替浅眠中的何晋吹干头发。
何晋接了,听对方在那头甜腻腻地问――“老婆,一起用饭吗?早餐都没吃,饿坏了吧。”
内里的人影顿了顿,出来时已经穿上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是,浴袍讳饰不住脖颈上的红印子,星星点点的,惹人遐思。
天还没亮,还能睡上一觉,秦炀奉迎地爬回床上,想去抱他,何晋扭过甚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是说甚么都不做的吗!”
何晋沉默了一会儿,问:
这声“学长”叫得何晋更觉毛骨悚然,耳朵都掉了层皮,“你就叫我名字啊!”何晋又羞又窘。
再次醒来,竟然快九点了!
李教员是他们专业的教诲员,何晋一愣,不晓得对方想说甚么。
身上被碰过的处所,被舔过的处所,到现在都还在灼灼发烫,像是被秦炀打上了印记……
秦炀:“嗯,你得跟我去趟银行,数量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