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浪迹入东京,行尽山林数十程。
赵楷恭敬地说道:“大师,您固然遭受盘曲,但是鄙谚说的好:自古豪杰多磨难,大师必定会发财,成为名扬四海的大家敬佩的大豪杰!”
“俺不晓得甚么木桶啊!甚么拔菜的,俺每天打翻水桶,拔明白菜!这不是也没有甚么!俺就是管菜园子的和尚!”
但见:庙门矗立,梵刹清幽。当头敕额字清楚,两下金刚形狠恶。五间大殿,龙鳞瓦砌碧成行;四壁僧房,龟背磨砖花嵌缝。钟楼森立,经阁巍峨。幡竿高俊接青云,宝塔模糊侵碧汉。木鱼横挂,云板高悬。佛前灯烛荧煌,炉内卷烟环绕。幢幡不竭,观音殿接祖师堂;宝盖相连,水陆会通罗汉院。不时护法诸天降,岁岁降魔尊者来。
鲁达哈哈哈大笑:“墨客想学武,我们这些武人那另有甚么用啊!”
“打翻桶,拔了菜,就是人间好天下!”
赵楷等人和众地痞只见花和尚迈着虎步,来到树下,他打量了一下那棵绿柳树。
紧接着有一拳打出似猛虎下山,把另一个破皮打的是口鼻出血,满脸鲜血淋漓似恶鬼出世,咕咚一声也落入粪坑。
鲁达舞完把禅杖顺手放在地下,赵楷一时髦起走上前去,双臂一用力想把他拿起来,谁知像蚍蜉撼大树,禅杖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