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李越沉默不语,端起酒杯,一抬头,一饮而尽。
人族虽已发明纸张,但竹简却仍有其用处,常常被用来保存贵重质料,或是用来在刻录法阵。
“好,青槐,你们来找这边的一堆档案,重视不要乱了挨次。”
莫庭生对劲一笑:“如何没用?血封绝录这般大事,提出之人必须在档案上落笔,这昂首上的四个字应当便是那人亲笔誊写,我将这四字与当时襄水城的官员笔迹比对,定能找到他!”
三人出了县衙,一只白鸽从县衙当中飞出,晏青槐提着浣花洗心剑,看了看那只白鸽,道:“三白、李越,我先回敖府,你们明日早上来找我。”
莫庭生看着那谕令落款的名字,满脸的不敢置信。
李三白三人一听,精力一振,心中再次升起一丝但愿,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后,晏青槐道:“莫世叔,我们来帮你一起找吧!”
“请!”
他一边说着,一边腾地一下走到中间一个角落,翻开堆在那边的两个木箱,拿出内里一卷卷的档案看了起来。
晏青槐也是一脸惊诧:“竟是父亲大人?可父亲大报酬甚么要这么做?”
他说罢,又翻来一堆襄水城十几年前的官员谕令,专寻谕令上的落款对比。
李三白不喜喝酒,此时却也将本身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一边重新为两人斟上酒,一边淡淡的道:“李越,我晓得你本日内心不痛快,但你内心有甚么事,都能够和我说,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说是吗?”
“好!”
只见那封谕令的最后,落着四人俱都不敢想到的两个字:
李越看着那落款处的两个字,只觉如坠冰窖,心中翻起阵阵惊涛骇浪:“竟是敖文?如果他,我还如何翻身?可他为何要这么对我?他怎能给我设下血封绝录,令我不能封士?”
这一看,顿让四人都是吃了一惊!
李三白道:“统统不解,也只能等明日见到令尹大人才气解开了,莫大报酬我们劳累一日,鄙人感激佩服,今晚便不再打搅,令尹大人请!”
李越咬着牙齿,点了点头。
说罢,便揽着李越的肩膀,强拉着他往前行去。
当下李三白三人便出了县衙,拜别之时,那先前引三人出去的小吏竟然还在,此时那小吏也已晓得李越不能封士,但他迎上李越的眼神当中竟然暗带一丝恭敬,令李三白见了,微微奇特。
……
李越听了,微微一叹,端起酒杯,黯然点了点头。
“这……,如何会是令尹大人?”
李三白应了一声,晏青槐便自拜别,待她走后,李三白向李越道:“李越,我们去那四方堆栈留宿,叫一桌酒菜到客房,我们兄弟两人一起吃个痛快,如何?”
“好!”
当下四人便在这处厅房当中,翻开那两大箱纸质档案,一向翻找到了酉时,太阳快落之时,莫庭生方看动手中的一张古旧黄纸,眼睛一亮,喊道:“我找到了!”
李三白三人听了,一起涌到莫庭生身边,向他手中那张古旧黄纸看去,但见黄纸昂首写了“血封绝录”四字,注释却被一片白光笼着,没法瞥见。
很久,莫庭生身形一振:“找到了!这封谕令是那名官员亲笔誊写,与这血封绝录档案上的四个字笔迹一样!”
晏青槐神采一变,转而却又点了点头道:“现在景象,你想要封士,也只能去见我父亲,问问他为甚么要给你设下血封绝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