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槐目送敖越分开,从树上跳下,面色庞大,看了看地上兵士的尸身,微微一叹,又看了看天上明月,月近中天,亥时已快过了,李三白却还没呈现,在这岘山当中,便只要呼呼的夜风吹拂着她的衣衫,带起一阵令民气悸的夜寒。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起横刀,向程文、程武走去。
“甚么?你说甚么在那边?”
那兵士被他喝得一颤抖,伸手指了指晏青槐藏身的大树,声音颤抖的道:“那棵树上,是晏蜜斯。”
“青槐愿随师父一起,研讨琴艺,将这平生都付于竹弦之上。”
“可我们兄弟二人是……,是至心跟随你的……”
一名年长些的兵士道:“在什长大人手里,即便是逃,又能逃出多远?”
“嘭!”
剩下的两名流兵,约莫三十来岁,乃是一对兄弟,此时见到敖越崛起杀人,却并没有禁止,也没有逃窜,只是悄悄的在一旁旁观。
程文面上暴露一丝苦笑,吐出一口鲜血,晦涩的道:“什长大人你公然……”
李三白见状,微微一愣,却也乐得如此,便一回身,独自朝岘山而去。
说罢,便从腰间抽出一把横刀,俄然一挥,便将他身边的四名流兵砍到在地。
柳如絮脚下微动,扁舟便向着晏青槐行来,靠到岸边,冲着晏青槐道:“青槐,你想好了吗?情愿随我去琼花派吗?”
敖越一下冲到那名流兵面前,朝着他喝道,其他七名流兵也都围了过来。
一名年长些的弓箭手兵士探头望了望,点头道:“小五说的没错,那树上确切有人,看其身形,仿佛便是晏蜜斯。”
那弓箭手兵士吃了一惊,讶异的望着敖越:“敖什长,你做甚么?”
敖越笑道:“不错,你们倒很知机,叫甚么名字?”
在那扁舟只剩下一个小点时,模糊传来柳如絮的声音:“我们琼花派虽是邪派,却也是这人间顶级的门派,青槐你做了我琼花派的弟子,今后的前程必然不成限量……”
他怀中的楚若云也昂首向空中看去,眼中暴露一丝迷醉,想道:“好美!”身子不由自住的又向李三白怀中偎了偎,仿佛有些接受不住夜晚的山风。
程文、程武两人相视一眼,面上暴露犹疑,却也没有其他挑选,便也向敖越走去。
岘山,晏青槐躲在一棵大树之上,透过稠密的枝叶向下望去。
此时李三白正抱着楚若云行出卧牛山,向岘山而来,俄然听到空中传来一声炸响,便抬开端来,瞥见了那桃花,骇怪的道:“那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