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两边相互施礼道别,李三白三人便上了马,“驾”的一声,策马飞奔,分开了徐州城,沿着蜿蜒的古道,往西北而去。
“你既是要用来制琴,这天香竹便送给你吧!”
李三白三人也都举杯,向周一文一敬以后,四人一起干了杯中酒。
李越道:“莫不是哀莫大于心死?”
她一边说,一边不时看看李越,眼中带着等候与惶恐。
敖良坐在她的身边,面色固然安静,眼底却带着冲动。
晏青槐道:“四叔和四姨也过来了?”
“文姬?”
李三白一下站起,将周一文的断臂与灵蛇鞭递了畴昔:“你如何样?可还好吗?”
他才奔到云雾边沿,内里便传来一股庞大的力道,将他击了返来。
一阵天风过处,李三白四人身子一轻,已出了华山畿,回到了云龙山腰、云雾聚散之前。
“唉~”
晏青槐被它一望,身子一颤,却仍上前行了一礼:“是!”
面上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不错,你能想通就好。”
“想将这天香竹鞣制成一根琴弦,制成一把琴。”
“制琴?”
在敖文的左手边,坐了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温文儒雅,女的风味犹存,恰是敖良和陈芸,此时一见李三白三人出去,陈芸便神采冲动,昂首看向晏青槐:“青槐,你们寻到天香竹了么?”
晏青槐与李越点了点头,三人便在云雾以外等候,看到天上月升日落,点点星光从云层当中探出,耀成了满天繁星。
李三白微微一笑,摇了点头:“他还等候着十年后再见余文姬,怎会心死?”
敖文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而后看向晏青槐:“青槐,把竹子给我看看。”
晏青槐承诺一声,行到敖文跟前,将天香竹递给了他。
“文姬!”
“你若对她是至心,便等她;若不是,便别的另娶妻!”
无边云雾当中,响起了那云蛇模糊约约、好像云雾茫茫的声音:“华山畿乃世外之地,不是你们能够多待的。”
“是~,云蛇大人。”
敖文将天香竹接过,双手摩挲,细细打量了一番。
声音落下以后,突听“啪”的一声,从云雾当中落下了两样东西,倒是周一文的断臂,与他的灵蛇鞭。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左手衣袖里取出了一截碧绿玉竹,这玉竹长约一尺,光彩圆润,一拿出来,便披收回一阵淡淡暗香,在厅中满盈。
数今后,三人风尘仆仆,再次进入襄水城,见到熟谙的乡音乡貌。
一股夜风吹来,枝叶婆娑,风声哭泣,不知何时,一道胖胖的人影从云雾中闪现,呈现在了李三白三人面前。
“多多保重!”
晏青槐豁然一笑:“本来是还抱着但愿,难怪!”
这一次,没有劝止,周一文转眼之间,便消逝在了云雾深处。
“多谢周兄!”
心中想着,口上却没多说,独自带李三白和李越到了敖府大厅,一排闼,便见厅中对门坐着本身的寄父敖文,身形佝偻,垂老迈矣。
周一文也是一笑:“天已黑了,我们走吧!”
“周一文!”
李三白喊了一声,周一文却恍若未闻,独自往前,李三白微微一叹,畴昔将他的断臂与灵蛇鞭拾起,将那断臂的伤口用一道真气裹住,对晏青槐和李越道:“我们在这儿等等他吧。”
“要去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