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洒然一笑:“柳大师的这一式上善若水,代表一种无穷的能够,恰是鄙民气中所欲。”
柳如絮呵呵一笑,又向李三白看去,面上是毫不粉饰的赏识:“你既练成了十式水柔剑法,又帮我寻到了天香竹,那我这里有一式剑招,倒是能够送给你,当作是你为我辛苦一场的回报。”
晏青槐点了点头,那丫环便带着两人在画船中穿行,颠末端几条回廊以后,进入一个厅房当中。
晏青槐此时正对着那棕色楼船喊话:“柳大师,小女子晏青槐,带了一名朋友前来拜访。”
说着,身形一晃,间隔河心十多米的间隔便被她一跃而过,上了楼船。李三白亦跟在前面悄悄一跃,足尖在水面上一点,也登了上去。
晏青槐听了,脸上一喜。
晏青槐面上忧色一敛,有些忐忑的问道:“甚么事?柳大师固然说便是。”
这条大河便是襄水,在襄水的水面上,漂泊着几座雕梁画栋的楼船,一艘艘红装绿裹,如妖娆的女子普通,勾引着岸边的男人走上船去,沉浸于一片纸醉金迷的和顺乡中。
“水柔剑法的第十一式?”
这厅房里并无太多陈列,只要几张座椅,一张琴桌,此时一名白衣女子正坐在琴桌之前,调试着一张古琴的琴弦。
晏青槐道:“这位是李三白李公子,他帮我一起去徐州寻的天香竹。”
柳如絮缓缓点了点头:“不错,这式剑招,乃是我从一座伏羲庙中获得,当世晓得这式剑招的,不会超越十人。”
晏青槐听了,对李三白一笑:“柳大师这是同意我们上船,我们上去吧。”
李三白听柳如絮讲罢这些,才知水柔剑法竟另有第十一式,而听她话中语气,对这第十一式上善若水极其推许,仿佛这一式剑招非常的了不得。
柳如絮听了,微微错愕:“那第五式水滴石穿极其难练,需用水磨工夫练习三年以上,方能胜利,你竟然练成了?”
“柳大师客气了,戋戋小事,何足挂齿。”
柳如絮笑着点了点头:“那好,我这便将上善若水给你!”
想了半晌,都没有眉目,柳如絮却已再次问了一句:“青槐,你可情愿?”
“你能练成十式水柔剑法,既具毅力,又有悟性,青槐,你公然是好目光!”
李三白大喜上前,将竹简接过,一旁晏青槐取出天香竹,双手呈到了柳如絮的面前:“柳大师,这便是天香竹!”
李三白一笑:“鄙人已将十式水柔剑法全数练成。”
晏青槐一见这女子,便毕恭毕敬的上前一福:“柳大师!”
两人上了楼船,便有一名丫环过来驱逐:“晏蜜斯,柳大师在客堂,让我带你们畴昔。”
晏青槐想起神女墓中秋星竹所说,心中暗忖:“柳大师苦心孤诣寻来天香竹,究竟是要做甚么?真的只是制琴吗?”
晏青槐面上一红:“这与我的目光有甚么干系?”
李三白心中一动:“甚么剑招?”
一时候,贰心潮彭湃,向柳如絮深躬一礼:“柳大师若能传我这式剑招,鄙人感激不尽。”
她那枚玉镯,倒是一件储物法器。
“没干系么?”
“多谢柳大师!”
柳如絮脸上的笑意垂垂收去,回身看向天香竹,眼神当中暴露慎重神采。
柳如絮看着李三白的眼中暴露一丝赞美:“不过练成了这水滴石穿,厥后的五式剑招便通畅无阻,只要能贯穿此中意境,几近眨眼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