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林清寒的料想,离月房间内的氛围好得不可,也不知离月和严青在说些甚么,严青哈哈大笑的声音时不时从房间内传出,见此景象,倒真不像是见怪离月的模样。
再看离月的反应,只见她正微低着头用手里的帕子按在眼角下,仿佛正在擦拭眼角的泪水,再昂首发明她双眸含泪,看着严青的方向,作出一副欲语还休楚楚不幸的姿势。
酒菜一上桌,柳妈妈陪了一杯酒就见机的退出了离月的房间,下楼时还隐晦的提示了林清寒一句让她留意重视离月房间内的动静。林清寒心知柳妈妈的担忧,冲她点点头表示她放心。
林清寒有种直觉,本身仿佛卷入了一场无形的诡计当中。
离月就是东风馆内的大花魁,令林清寒惊奇的是初度见面的凤舞竟然也是大花魁。当然二者还是有辨别的,前者是本身卖身来的,后者是东风馆从小开端调教的。
林清寒宿世白道黑道有权势有职位的人见过很多,严青的长相在林清寒看来只能算中规中矩,起码在路上碰到这位,不熟谙的绝对不会把他和迦兰城第一帮派首级联络到一块儿去。
迦兰城这会儿已是暮秋了,林清寒穿得薄弱,在东风馆门前等了一阵,林清寒身上就有些冷了,正筹算出来喝口热茶,柳妈妈从她身边一马抢先的迎上前去,冲着街前一群走来的人未语先笑道:“严帮主您可算来了,因着前次的事情,我家离月还怕您恼了她不再来了,悲伤得日日以泪洗面呢!”
柳妈妈仿佛没听出严青的话外之意,还是满脸笑容的号召严青入坐,末端见酒菜迟迟未上,还气急的亲身去了厨房催了一道。
柳妈妈在一旁拥戴着:“那是那是,我呀一向劝离月女人,说您如何会把工捣蛋罪到她身上,可惜女民气重,舍不得您呀。您看,传闻您要来,女人立马就好了。”
林清寒站在一旁听了这话嘴角一个劲抽搐,瞧柳妈妈这瞎话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比她宿世做杀手时心机本质强太多了。
或许东风馆实在也发觉到了离月有题目,才借着此次的事情安插本身来监督离月?
这一夜严青等人是在子时分开东风馆的,林清寒听馆内的小丫环说以往严青都是在离月房间待至天明才拜别,但不管严青在离月房间待了多久,只要严青还肯赏光来东风馆,对于柳妈妈来讲这就充足了。
到了离月的房间,林清寒很自发地站在门外守着,严青这时候才发觉林清寒的存在,见林清寒较着分歧于丫环的打扮,柳妈妈只得笑着简朴先容:“这是馆里的护院。”
作为离月的私家护院,正主都下楼了,林清寒天然没有硬待在楼上的事理,如果这会儿真出了甚么事,估计她和妞妞顿时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东风馆内现在有三位大花魁,五位小花魁,这些花魁们有东风馆本身调教出来的,有卖身给东风馆的,也有东风馆从别处挖来的,但不管花魁们的来源如何,东风馆有一条规定,在馆内,花魁们二十五岁前必须保持处子之身,也就是只能卖艺不卖身,过了这个年纪,花魁想自赎也能够,想委身于人也行,东风馆不做干与。
这是让她听活春宫吗!林清寒第一次感觉护院这个事情不好做,正筹算去就教其他几位护院,却偶然间得知本来离月竟然是清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