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想着,美妇身后的一个护院面露不屑的侧头小声嘀咕道:“就这小身板还来应护院啊!这不明摆着耍我们吗!”那声音虽不大,可四周几人还是听到了。
出乎林清寒的不测,东风馆的老鸨竟是个看上去才三十出头的妇人,妇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挽成流云髻,发髻上除了一根碧玉簪并无太多装点,圆圆的鹅蛋脸给人一种很舒畅的感受。
那女人捂嘴咯咯直笑,边笑边说:“我是这馆内里的女人,名字凤舞,刚才我们还在内里打赌会不会有人过来应这个,没想到女人就来了。既然女人故意做这个,固然随我来见见馆里的妈妈吧。”
跟着凤舞在大堂里坐下,凤舞招了一个小丫环去筹办茶水,然后亲身去了后院找馆内的妈妈。
妇人身后还跟着两男一女,女的是凤舞,男的看打扮估计是护院了。
见到这三个字林清寒不由眉头大蹙,这两天迦兰城内最火的话题就是东风馆遭贼的事了,而东风馆这时候要招女护院,这就不得不让林清寒内心犯嘀咕了,再看向那柱子上的布告,林清寒的脚步不由游移了。
林清寒见凤舞说是馆里的女人时,脸上的神情并无半点委曲,心中对东风馆的印象倒是好了很多,想着来都来了,不进门就退走也不是她的本性,昂首又瞥了一眼牌匾上用鎏金打造的东风馆三个大字,随即便跟着凤舞进了东风馆。
林清寒听了也不活力,只玩味的看着那美妇一脸沉默。
林清寒出来得不算早,等走到西城区的繁华地段青鸾街时,整条街上早已人满为得了,各色百般的铺子里人群进收支出的,买卖声不断如缕。
街尾这块较着温馨了很多,林清寒正筹办回身去找医馆,眼睛一扫只见左手边一根柱子上张贴了一张布告引发了林清寒的重视,靠近了细心瞧完布告,林清寒一脸忧色,这布告的确就是为她量身订做的啊!
林清寒来回打量着街道两旁的店铺,察看了半天,挑了一家中等上铺的绸缎铺子走了出来,找掌柜的申明来意后,掌柜的倒是没轰她,笑眯眯的问她会不会刺绣,林清寒点头,掌柜的又问她会不会裁剪衣裳,林清寒还是点头,最后掌柜的估计是见林清寒不幸,想让她做学徒尝尝,可做学徒一个月才200文钱,她带着妞妞如何也不成能一个月才吃200文钱吧,林清寒还是婉拒了掌柜的美意。
想到这一点,林清寒立马回过神来,昂首朝身边一看,才发明不知不觉她竟走到了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