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十四回画舸难载旧时情
目所不能顾,仙家之气冉冉。
凌宵逸却问:“仙师之指导,必是神路之径,弟子当洗耳恭听!”
青苔碧,峭壁万寻分东西。
凌宵逸听了痴情仙子之偈,虽本身有慧根,但依是不能解其意,却笑道:“游蜃楼,幻景缥缈处。芳草雯烟诱人眸,烟蔼楚楚笼海市,陌上芳菲嫣红秀。清溪渡,春潮润妖柳。美姬清歌一曲幽,画舸难载旧时情,无处不苦愁。【见:注释2】弟子当记仙师之迷津。”因而登上画舸和桃花仙子渡向对岸,上了此岸向二位仙师拜谢以后,便随桃花仙子一起向花径而行。前面不知那边,凌宵逸却问:“仙子欲带我去见何方名妓呀?”桃花仙子却道:“我家蜜斯。”
凌宵逸看了一眼,想了半日,却说:“此联太俗套;花坊中,看似夸姣的神驰却非夸姣;既然是幻景,当然是虚幻的,却又何乃议论有缘?”
师徒二人亲临瑶池,一段渡口曲桥走过,却见正火线有玉石牌坊一座,近观其坊,名曰“寻花坊”,门楹楹联高悬,颌颈写着:花坊似花也非花,幻景非缘亦似缘。
斯须之间,忽踏碧柳桃源涧,见一女子花丛采撷,凌宵逸乃问道:“此处神仙之寓,刚才进坊,却见牌上镌寻花坊,莫非神仙之处,也有娼妓?”一时转头来,欲证明太师父之语,却不见了人影,凌宵逸顿时大惊:“师尊;那里去了!”口中不及叫出口,一缕噬魂之香气顿时幽但是来,凌宵逸闻的此香回顾而望,却见桃花仙子款步轻巧而来,露三分之笑,轻启玉唇柔声道:“凌宵逸公子;此乃桃源之溪,梦谷之涧,来此境者,怎可记的前尘旧事?”玉腕轻舒间,竟挽着丑玉之垢臂。
“凌宵逸公子未见我家蜜斯,安知必然是美女?恐肮脏之丑姬未可知!”
说话间;二人来到一处柳园,时价幻景如春柳丝新吐,芳华之光让人见而精力百倍,择曲径通过,一套精美别墅顿现面前。入的院寓,忽闻别墅以内调筝之声源源传来,仙子却道:“自隐芳姿若许年,可叹孤芳单独眠。谁曾怜得花容姬,素女吟哦弄小弦。我家蜜斯非歌伶娼妓之辈,乃是仙界神女素女仙子。今番公子来此,亦是仙子下诏点化尊师凌风真人携你而来,公子即觐见仙子,牢记不成言语有所失,性不成太轻浮。”
耳所不能听,三清妙音幽幽。
万里碧涛波浩翰,千年仙谷生玉烟。
诗云:
履折径,碧潭千仞泉清溋。
“你家蜜斯是娼妓?”凌宵逸却叹道:“股掌之间,为别人之**也!世之可悲者,美女成妓无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