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留下了两个男的,天然氛围骤降到了顶点,不过有些话,倒也是能够开诚布公了。
言罢,她微微一笑,先行下了车,实在是被颠簸的有些不适。
当然,这一途双乐也是执意跟着,自是也有着要保云若全面的任务,他倒是不怎喜那欧阳公子太靠近云若。常常云若被迫与之走近,都会让双乐脸上一沉,不甚欢畅。欧阳珏看在眼里,总感觉颇具兴趣,不言不语,只在揣摩着这个双乐的来源。
马车上,云若一向温馨的闭着眼眸沉思,欧阳珏倒是比她还温馨,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盯着她看,视野几近将她望穿,而他那唇角一向噙着的笑意,倒是让云若不经意心口发了沉。
“公然,是让鄙人念念不忘的慕云若。”
云若晓得他有些用心,想抨击她的五花大绑,实在她倒也安可,关头是怕等子盈返来,不知如何解释这不知那里钻出来的一段“情缘”。
云若确是一喜,可当思及顿时就要被请来的大夫时,又大觉不当,故道:“早晨可否放云若回府?”
欧阳珏不动声色,唇角却勾了一丝弯弯的弧,他抬开狭长俊美的眸子,刹时对上了云若那清凛的凤眸。他有一瞬讶异,又落了淡淡的暖,而后缓缓点了头。
欧阳珏大抵晓得了这女人当是还要做其他事,因而浅浅一笑,“那么,早晨换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