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统统生灵,只要昂都城能瞥见那么日气象。
只不过,千万年前她被封印在这里。
远处,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天真天真。
谁也没有想到,冥尊竟然会死亡坠入轮盘!因为,那样即便三界真的循环了,冥尊亦不成能再生。
阿木脚下的轮盘缓缓转动,虚空中的轮盘亦缓缓转动。同时,虚空中的黑雾与地棺之灵,已经合一。
青衣含情,紫衣如梦。
“呵呵!”阿木嘲笑,“冥尊,谁杀死了沧海不首要。首要的是,三界因果已变,三界将来也应当变。三界,不消循环,而是长生!”
冥尊败了!
沈烟,面色一变。鸦儿,嘶鸣。三界圣山上,魔郎一挑眉。无忧岛上,云散的琴弦蓦地崩断。
“是么?”阿木淡淡一笑,却没有答复冥尊的疑问。此时,阿木的头顶垂垂浮起一道青色的身影。
三界以内。
他的目光曾翻过白山,瞥见香水海,瞥见大莲花,瞥见无量渡口的船,瞥见一藏天下,瞥见自在与长生的光,瞥见千千万万……
我以我命!封!循环――
阿木的轮盘向左扭转。
两小我,一步踏上那艘古船,垂垂消逝无踪。
“修长生,问天道。好笑!风轮之上,莲花梦里。劫缘真稀有?冷静痴无语。君知否,因果安在!
孤傲的歌声,为谁而唱?又安慰了多少过往的一样孤寂的灵魂。
传说,那孤星上坐着一名绝世尊者,但是没有人敢靠近。因为,凡是登上那颗星斗的人都会死。
青山绿水,有一处村庄,亦有一座古宅。
那一刻――
乃至,天洲修罗处,凤凰、离恨、雪影的眼中,都闪过一抹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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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碎灭!以我阿木之名,让统统美满,让统统无憾!”
“指针,穿!”说罢,阿木剑眉一立,手中印法起。无尽的沧海之力,刹时荡开。
云散白净纤细的手指,不由微微一顿,眼中神采苍茫。
两道光相互交叠,直穿因果轮盘的最中间。
三日腾空,但是中间那轮日正在垂垂地放大,那仿佛是通往另一个天下的门。无量之巅,正在那中间一轮日下。
呼――轰――
再看,一口流转着青白之光的半实半虚的棺,浮在虚空。
那种窜改,不能以存亡来衡量。
那是循环之痛,或者长生之痛!
三界的统统,实在只是在三界坐标的竖轴上无尽地延展,而在时候横轴上只是三界毁灭前三天的一个点。
轰轰――
没有人说清,那长生创世一战后,三界分化融会成了多少星斗。阿木的故事,成了一个世世的传说,恍惚又清楚。
但是,他听得见三界以内无尽灵魂的碎裂,无尽因果的逆转。
星域浩大,不知边沿。不知过了多少光阴,多少工夫。
执念不灭者,或可循环,或可不灭。千万千千生灵的故事,随之归纳。
天棺为一。而那一刻,三界圣山的上幻花刹时消逝。魔郎神采,突然一黯。
阿木回身,温而含笑,无尽柔情。一抹紫衣,素手牵来,甘付此生。
两道轮盘,万千星光。每一点星光,都是一个生命,一个故事,一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