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退下,未几时,便有婢女恭敬上茶。
这话一出口,梁以儒便晓得了东方越的企图。然东方越既然开了口,他天然是不能回绝的,只能揣着聪明装胡涂,“还请王爷示下。”
进可攻退可守,言语间滴水不漏,毫不等闲留人话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可真是一句都没漏。东方越绝未想到,早前被本身弃如敝屣的梁以儒,实则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看似文弱墨客,可若说他有笔如刀,能以言语杀人言语救人,也毫不为过。
东方越喝一口茶,笑得微冷,“听人说,迩来青儿与梁大人走的很近,不知可有此事?”
梁以儒起家,“多谢王爷。”
东方越冷了眸,“说。”
莫非是――
四下瞬时温馨得令民气悸,梁以儒握紧了手中的杯盏,内心直打鼓,只希冀着东方越切莫提及东方青之事。原就没甚么干系,如许一提,他只怕会――进退两难。
这是梁以儒第二次站在摄政王府门前,昂首看一眼高悬的匾额。那高高在上的匾额,如同他现在的处境,高悬在上,随时都会摔落下来,粉身碎骨。
“谎言止于智者,王爷乃是睿智之人,想来不会真的与那些人计算。既然题目出鄙人官与东方女人身上,下官今后必然阔别东方女人,凡是遇见,天然退避三舍,以正其身。望王爷放心!”梁以儒既恭抬了东方越,又直接断其底子。
“这么说,是本王曲解了。”东方越的眸色微沉,“看模样,倒是本王过分焦急,原是谎言?改明儿,本王必然要将这些辟谣肇事之人拖出去斩首示众。不然,还真当觉得摄政王府的人好欺负,平白无端也敢毁人明净名声,真是该死。”
“王爷若无其他叮咛,下官告别。”梁以儒行了礼,而后徐行朝着外头退去。
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