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盗汗涔涔而下。她将身子缩成一团,以此来减轻囊括满身的剧痛。
“还敢返来,真不怕死。”赵朔嫌弃的起家,坐在床沿。
薄唇微启,他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脸上,“闹够了,玩够了,是不是该随本王归去了?”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指的指腹,和顺的摩挲着她的脸颊。
梁以儒敛眸回看疏影一眼,礼节性的一笑。而后默不出声的端起杯盏,抿了一口杯中酒,笑得略带苦涩。
一张张如花似玉的笑容,莺莺燕燕,靡靡之音在花楼内悠然散开。这是销金窝,也是清闲窟,男人乐不思蜀,女人财路广进的处所。
惯来聒噪的人不说话,自是可疑。
“阿雨。”梁以儒俄然唤了一声,看她时的眼神,有几分眷眷与不安。
他就如许定定的看着她,走出去,关上门。最后连门缝里的影子,也都消逝殆尽。房间一下子温馨下来,唯有梁以儒和疏影。
她的身子颤着,下唇都已经咬出血,临了带着哭腔傻笑两声,“好了,总算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