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如风,收拳似电,流沙修为本就在二道灵轮,远远高出了莫小九,莫小九趁着对方还在发懵之际便身形一个后翻远远的拉开了间隔。
流沙天然不信,捡起地上的长剑一步步向着他逼近,双眼通红的道:“不是?如何证明?!”
在邻近石阶绝顶之时他锵的一声抽出腰间长剑纵身跃起,可在落地以后又不由得迷惑的止住了脚步,只见白方和阮飞雪两人此时正浑身尘灰的各提着一只大木桶站在一片狼籍的废墟前,而天心则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阶前,落拓的端着一杯茶自饮。
天心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茶,昂首看向他道:“某时,天空突降雷火,刹时便扑灭了你的屋子,我如何禁止?为师固然有破王境修为,但也不成能扛得住天灾是不?”
流沙跑到天心的身前,肝火更盛的吼道:“到底是谁!老头你身为惊符门门主,有人上来放火你竟然不管!竟然不禁止!”
莫小九头摇得如被风吹旋的落叶,双手连摆道:“不是不是,这个真不是,二师兄千万不要觉得你之前谗谄了我我就会干出这般落空明智的事情,小九不是那样的人!”
闻言,流沙俄然想明白了甚么,他眼有凶光的看了一眼被水浇湿后披发着刺鼻青烟的废墟,咬牙切齿的说道:“意义是说这火也是你放的!”
听于此,流沙气得无以复加,感受满身肌肉都在被肝火灼烧,他狠恶的喘着粗气,口中不竭的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终究只得化作一道穿空击云的吼怒。
听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大话之言,白方顿时无语,阮飞雪则是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二师兄……”莫小九不幸兮兮的望着他,“你行行好把我弄出去好不?”
白方退后一步,难堪的道:“这恐怕有些难办,师尊他白叟家的手腕太残暴,我可不想蒙受连累,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忧,只要不动,这厄运符咒就起不了多高文用。”
山中某处,流沙浑身一颤,转头看了看惊符门的方向,双手合十的祷告了一声回身扎入林中消逝不见,“二师兄好不轻易才找到机遇抨击老头一次,敬爱的小师弟您就多担待担待吧,他日二师兄必然好生向你赔罪。”
这一顿狠揍仿佛让莫小九的表情镇静了很多,他扬了扬拳头道:“这是你之前谗谄我的代价!”
莫小九此时已然是对流沙恨得牙痒痒,不消白方提示今后也会离阿谁万般可爱的二师兄充足远。不但如此,他还必然要想个别例报了这一箭之仇才气消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