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好,他们刚把消息做了转发和话题引爆,要看吗?”陈西洲晃了晃他的手机。
“是我没有把你庇护好。”陈西洲吻了吻她的额头,暖和的大手搭在她的小腹上,“今后,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陈西洲点点头:“推波助澜是我安排的。”他淡淡的,“全天下会拿媒体当枪使的,又不止她一个。”他昌隆实业吸纳的那么多媒体干系人才又不是当安排的。既然谢然桦敢用媒体玩这么一招,就不要怪他反击的时候更不客气。
“这……这是……真的?”柳久期结结巴巴地问。
柳久期明白,就是陈西洲再神通泛博,也不会替谢然桦攒一个“嗨趴”,说到根子上,还是谢然桦瘾难断,才会有明天的被告发。
这份消息的公开,意味着柳远尘为谢然桦植入的病毒见效,谢然桦试图再次操纵把握有关柳久期的信息来伤害柳久期。
陈西洲冷哼一声。这神采,让柳久期不由自主在脑海中回旋起一句话“对待仇敌,要如同夏季般的酷寒!”
爱情的力量让人有多自觉?
“没甚么。”柳久期笑得明快,“我只是感觉很幸运。”她坦言得毫无压力。
柳久期即使年青标致、勤奋尽力、才调出色又如何,在某些人的眼中,她和一个残疾人没甚么两样。
柳久期缓慢地回吻他,然后歪着头,把脸藏在被子里,只暴露一双敞亮的眼睛:“你刚才和妈妈去做甚么了?”
谢然桦在魏静竹的帮忙下,最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究挖出了柳久期的一纸救治记录,以极快的速率酝酿了片场达成的那一幕。目标很明白,她要柳久期和陆良林一起身败名裂。
她仿佛是反应了一会儿,才举起戴动手铐的双手,遮在脸前,垂下头去,艰巨地在公事职员的帮忙下,从记者的人墙之间踉跄前行,最后顺服地上了警车。从视频的拍摄角度看出去,四周挤挤挨挨的都是各式□□短炮与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