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久期站起家,脚步有些踉跄,一只手臂适时扶过来,柳久期低声说了句:“感谢。”而后,她的手掌中被塞进了一个硬硬的物品,那是一张房卡。
导演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出包间,一起两人都有些脚步踉跄,导演是因为醉,柳久期倒是不由自主,她试图尽力挣开他的手,却觉到手脚发软,心头“格登”一声,暗道不好。
“能有甚么意义?带你好好体味一下这个角色,你记得龙琴有一幕戏吗?重生以后,主动找到男主献身,那幕戏我要特别给你讲讲该如何归纳。”导演笑逐颜开,感受着柳久期柔嫩的腰肢。
柳久期一贯不喜好这类场面,但是并不代表她不善于,何况酒桌上有两种东西能让人敏捷拉近间隔,一个是酒精,一个是荤段子,柳久期固然不太懂后者,但是却特别善于前者,她是柳达的女儿,天生自带两斤酒量。
柳久期叹了口气,忍不住有些哀伤。相爱多简朴,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顷刻花火老是美的,唯偶然候长远的相处才是最难的,要有多么强大爱与被爱的才气,才气让日子过得充满眷恋与欣喜。
她笑着:“导演,您这是要潜/规/则我啊?我如果不乐意如何办呢?”笑容娇媚。
柳久期还是笑,渐渐撑着墙壁站起来,心头却悄悄焦急,这么大一个旅店,如何走廊上半天看不见一个办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