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志坤言语中透漏着讽刺。
“夏涛啊，你这是摆了然要跟我对着干了啊。”
“您晓得我有多少客户吗？”
“没有。”
“我这些年，从未和任何人，任何机构，透露过哪怕一个字的客户信息。之前不会，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我这么说，您对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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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老魏，听句劝，这王枭实在是祸害，不能再留！也决不能再任其生长！”
魏志坤也不客气，稳坐如山，一饮而尽。
“你把兵器卖给谁了？”
魏志坤坐在主位。曹晖站在身后。
万城摸着本身的下巴，自言自语了起来。
“错了，还就得找你，只能找你。别人没有。”
“你身边这些人因为都细心调查过了啊，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本领啊，会是谁呢？”
魏志坤非常气愤，来回踱步好久，叹了口气，摇了点头。
“前天下午的时候，你和谁见面了？”
夏涛笑了起来，态度也倔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