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的。注册了,只要记着账号和暗码,你也能够用别的手机登。”
她想起前次别离,陈进南去浙江见世面了呢。
她脾气变得特别轻易暴躁,对统统人都没有耐烦,懒得对付。一脸不爽地翻开门,她火气冲冲:“谁呀,都说了有人睡觉。”
杨鑫躺在枕头上,把被子严严实实盖着,只露着一双玄色的眼睛。陈进南把手机给她:“你早晨拿着玩吧。”
院子里都是人, 都在谈天, 杨鑫出去叫娘舅、叫大姨, 被挨个挨个的问学习,问测验。席上另有个男孩子, 看着很高, 十八九岁的模样, 跟大姨坐在一起,模样很陌生。杨鑫内心迷惑,此人是谁啊,她不记得大姨有这么大的儿子啊?亲戚们都在外打工或肄业,她好些表兄弟表姐妹们都认不得了。正感受怪怪的,罗红英却给她先容了:“这你大姨再婚,男方那边的孩子,今后见面你也要叫表哥了。别不懂规矩!”
陈进南说:“它身上没跳蚤,我爸爸常常给它除虫。它很和顺的,就是胆量小,见到陌生人就要躲。你只要摸摸它它就听你的话了。”
“八百多。”
他爸爸则在杨鑫家打牌,八成是不会返来。今晚只要杨鑫和陈进南两个睡了。
她把枕头垫高,兴趣勃勃坐起来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