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惠香有些傻眼。
她这是真搞错店了?
余惠香哼了一声:“我孙女姓啥,我还是认得的!”
如何会是搞错了?
要真是秦梦雪那死丫头开的店的话,她如何敢报警?
裴文一有些哭笑不得:“你不识字?不识字还晓得这上面没你孙女的名啊!”
不是说老二家的梦雪开了打扮店,一个月能赚好几千块钱吗?
余惠香见他这么溜地报了警,内心可真打起了鼓来:
特别是停业执照上,也没有秦梦雪的名字。
固然秦梦雪在这条街挺着名的,但这一间,全部装修期间,还真都是裴文一出面。
余惠香一听这话,直接又往地上一坐,哭了起来:“你一壮老爷们儿,欺负一老太太算甚么本领--”
他直接摸脱手机,拨打了110:“喂,派出所吧?我这里是女人街96号‘衣’打扮店,有人在我店里肇事,费事帮手措置一下。”
裴文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真恨不得一脚踢飞了这类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的白叟。
余惠香晓得围观的人内里有很多都是四周开店的,赶紧拿乞助的目光扫视全场。
方芳赶紧说:“这就是我老板啊,裴老板。”
她指着方芳:“我刚才问过她,秦梦雪是不是这店老板,她还说是呢!”
余惠香当即感觉这些人是在捉弄她:“你刚才还说你老板是我孙女呢!”
即使余惠香如许的奇葩,这会儿也有些站不住了。
裴文一把脸一板:“请你不要影响我们做买卖,不然我可报警了!”
她瞪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撒泼说:“这必然是假的!这不成能!”
如何会是个伴计?
这如果不晓得防着,那还不得骨头渣都被啃得一点都不剩啊?
又看向裴文一:“你打我啊,你往我这儿打啊,你拳头短长,一下子捣碎我这把子老骨头,就如了你们的意了!”
说着,又给秦梦雪打电话,一副颐指气使的口气:“秦梦雪吗?从速给我过来!你奶奶跑我店里肇事!”
裴文一挂了电话,站在那边低头看着在坐在地上耍恶棍的老太太,历声说:“你再毛病我普通停业,自有差人来把你带走!”
余惠香冲着方芳喊:“丫头,你说说你老板到底是谁!”
到差人那边,也还是扯摆不清楚的事情啊。
带着气呼呼的神情挂了电话,他又恨声说:“早晓得她有个你如许撒泼恶棍的奶奶,我哪敢招她这尊大佛来店里做事!”
这老好人,更难缠!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怪不得秦梦雪还专门留着背工防着这帮子人。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白叟变坏了,而是好人变老了!
然后昂首:“大师都看着啊,都给我做证啊!”
裴文一在中间说:“你孙女跟她一样,都是我雇的人罢了。行,你找你孙女,我把她叫来。”
余惠香像是抓住了甚么把柄,瞪着裴文一:“你别拿个假证就来乱来我一个不识字的老太太!”
现在他说他才是老板,一时半会还真没人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