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里用饭,一个小时后你带人去我店里!”我想了想说道。
董建国撇撇嘴,没给他好气,“你看我干吗?老文,你不会思疑你的动静是我奉告陈徒弟的吧?明天但是你主动找的我,我给陈徒弟打电话你也听到了,前面咱俩更是一起过来的,我可没和陈徒弟暗里联络!”
“陈徒弟,对不住了!”
进屋后,我没客气,直接问道。
“好好好!”
“说说吧,到底是如何回事!”
“走吧,还想耍横啊!”董建国也跟着瞪眼睛,态度摆的是明显白白。
宇文鸿基一走,董建国立马报歉。
别看文辛月上午打了二百万过来,但杯水车薪,除了钱,她还发过来一份报价单。
“老董,说说死人假贷的事呗?”老九没忍住,问了一嘴。
一根吊颈绳卖三万,也不晓得是我疯了还是她疯了。
我伸手向外一指,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式。
干小额存款的,不成能都是好人,拉出去全抓起来能够有冤枉的,但隔一个抓一个,绝对有漏网的。
我摆摆手,说道:“他来这么一出,我还能多赚点!”
不但吊颈绳,这上面甚么希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比如绣花鞋,旱烟袋,乃至另有肚兜这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