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杨安站了出来。
秦云道:“这就是我说的在于民!当初北齐入关,一起南下,浅显百姓实在底子没有多少抵当,毕竟他们也没有多少财帛能被人打劫。”
秦云拱了拱手:“父皇,不知儿臣这四步可否压服父皇,以及诸位大人。”
“国无恒强,却应有恒心!”
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为百姓立碑者!
但他没想到,秦云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竟然是为了百姓!
君无戏言,更何况是当着众臣的面!
他让秦云去查柳士奇的死,何尝不是想在这有生之年,找一把刀亲身割掉心中的郁结。
“儿臣恳请父皇,立下英杰记念碑,此碑雕刻当年落川百姓亡魂之名,雕刻当年北齐之乱无辜百姓之名!”
可他是天子,统统人都能错,唯独他不能!
众臣心中有凛,好一个量力而行,这话听起来如何那么刮骨刺耳呢!
秦云拱手道:“天然是向诸位大臣捐献,当年诸位大臣没有贪,但却实实在在的恶害了江都落川的百姓,诸位这钱不出吗?”
“北齐通过一系列变法,国力蒸蒸日上,又四周收拢民气,二十多年前那一仗,实在败得不冤。”
秦赢笑了笑:“朕也出五万两,诸位爱卿,量力而行!”
到时候,谁当储君还不必然呢。
“这些人,农闲时插手军事练习,战时化为农兵!”
二皇子也站了出:“儿臣愿捐银一万两,但求给陈大人伶仃立一碑文!”
秦云懒得与他辩论。
“陛下,立此碑恐劳民伤财,并且将如此大的巨石立运至落川也不知需求多少光阴!”
秦赢大手一挥:“传令工部,于江都落川竖英杰记念碑!碑竖之日,朕亲临现场。”
此时一名儒官开口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百姓!这些百姓不知国恩,毫无时令,给他们再多粮食也会反咬一口,自古施恩者,莫不受反噬!”
“没有这些税收,如何养军队?”
秦赢长舒一口气,目光通俗地看着秦云,重重地说道:“秦云,你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秦云,关于屯田制,你写个折子上来,务必写清楚此中的细节,朕要好好研讨一下,如果此制能推行边州,你秦云当受一等天功!”
秦云退后一步,非常正式的拜了拜。
秦赢哈哈大笑:“倒也不必谢朕,尔等皆是大夏之臣,如无益于大夏之策,朕自会不吝犒赏!”
但此时,秦云却笑着开口道:“父皇,立碑之事,乃是儿臣所提!天然由儿臣来办。”
此时工部尚书却站了出来。
呼!~
若真是如此,当年秦赢也不必让人调用护堤之银钱了。
秦云嘴角轻扬:“陛下,肯允否?”
秦赢神采舒缓道:“那你说说,第四步为何?”
此言一出,世人这才想起来,秦云之前说如果他的战略比秦赢的更好,那当今但是要承诺他一个前提的。
秦赢看向秦云,却感觉这九子越看越扎眼。
“说吧,你有何前提?”
彼时的他没得选,现在他不但有了更好的挑选,并且还解开了心结。
“而北齐又出了高人指导,对方不但不扰民,反而会分出粮食裹挟流民,那些流民为了一口吃的,乃至甘心为其马前卒,冲锋陷阵!”
“屯田制?”
此言一出,大皇子秦天又站了出来。
“要让天下人晓得,落川百姓乃是为大夏天下而受此水祸,他们的捐躯换来了二十年的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