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说的轻巧,身上却守不住,认识流逝,人也越来越困顿。
“这来由未免过分牵强。”
闻人桀又说了几句话,都没有获得回应,扭头一看,发明她已经昏睡了。
他咬着牙将人抱进车里,叫军医拿来金疮药,一边剪了箭头箭尾,亲手拔箭,又谨慎翼翼地帮她上药。
闻人桀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粒药喂到明哲戟嘴里,“吃了。”
明哲戟推了闻人桀两把,他却动也不动, “山谷里的路最难走, 前后的援兵都赶不过来,行刺之人若在山上, 我们就如同被人瓮中捉鳖。”
明哲戟也不跟他普通见地,“你说舒辛要杀你?不成能……以他的品德,毫不会做出暗害这等事。”
闻人桀轻哼一声,“你不必幸灾乐祸,自从当年我回到北琼,就一向有人想将我杀之而后快,这与我犯没犯殛毙,没有一点关联。”
“就是在这类时候才要好好亲你几下,说不定我被人毙倒当场,今后都没机遇亲你了。”
“几十万雄师都在城外驻扎?”
“我们现在在哪?”
明哲戟服了药,痛感突然减半,“你且省些用吧,从今晚后恐怕就没有了。”
闻人桀低头看明哲戟的脸,忍不住在她唇上嘬了一口,“不是行刺之人是甚么人?西琳北琼的官兵?仗都打完了那里另有兵。就刚才一轮射箭的数量来看, 脱手的不超越三十人, 且个个都是顶尖的妙手。”
军医战战兢兢地帮明哲戟号了脉,“小王妃失血过量,幸亏已经及时止血,只要悉心调度几日,就会好转。”
闻人桀被明哲戟拍了两下脑门,终究规复了一脸正色,“这些年我差点死的次数多了,以往云儿在我身边的时候,她也救过我很多次。这一次因为你的原因,我才没带她一起出来,公然就出了事。”
“谁让你刚才挡在我面前,受了伤也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