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戟握住闻人桀的手,“肚子有点不舒畅。”
闻人桀拍了她的手背,手就要往她衣服里钻,明哲戟哭笑不得,就捏住他的手问了句,“你这是干甚么?”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禀报,说小王妃梦中腹痛,才惊醒了。
“介怀甚么?”
闻人桀忙坐到明哲戟身边搂住她,“如月,你如何了?”
明哲戟正不知如何接话,闻人桀就又笑着问了句,“作为一个男人,我实在不解,他是如何做到对你哑忍了九年?我明显连九天都忍不了。”
闻人桀笑的滑头,“归根结底,我的滥情是拜谁所赐,你介怀,我更介怀,我这九年里,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没有一个至心待我,就连一云也是受了你的属意才对我不离不弃,所谓的滥情,只是一场荒唐。反倒是你,我一想到我们分别的那些年里,你每一天都跟那小我在一起,我就难过的像被人勒住脖子喘不过气。”
闻人桀嘲笑着问了句,“这类事你不是第一次做了吧?”
闻人桀还没下叮咛,明哲戟就脱手禁止,“小事罢了,不必劳烦太医。”
闻人桀总算听出了袁一云的弦外之音, “说来讲去, 你还是要我分开她。”
明哲戟挑眉笑道,“不成思议?你又不是第一次有孩子,有甚么不成思议。之前你的几个王妃都是怀胎十月把孩子生下来的。”
她话音刚落,闻人桀就像想到了甚么,“太医安胎药,你明天可吃了?”
如何说来讲去,倒像是她欺负人一样。
袁一云点头笑道,“那一夜的事,妾身并未插手,只是顺水推舟。琼帝派来的十个美人,本来就怀着不良之心,一得着机遇,对殿下极尽勾引之能事。她们对殿下用药,妾身是晓得的,我本来也想禁止,可为了皇上的安危……”
袁氏明知坦白不住,只能跪地请罪,“之前是妾身一时胡涂,做了错事。”
闻人桀低头苦笑,“如何算是小题大做,你和孩子如果有个闪失,我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闻人桀眸子转了转,语气中带了一点调侃的意味,“我救你的那一晚就喜好上你了。”
“我和她好不轻易才在一起,我如何能放她走,我如何放得了手?”
袁氏嘲笑两声,“有些东西本身无毒,对怀有身孕的人却大大的不好,为稳妥起见,还是请王爷叫人将东西都放到别处去。”
袁氏被他一双眼紧盯着,不免也有点心虚,“殿下是甚么意义?”
“你要我如何做?做愿意的事让她心寒,让她本身分开我?”
他进门的时候,明哲戟正坐在床上,盗汗连连,眉头也因为疼痛紧皱着。
看他镇静焦心的模样,不像是做戏,明哲戟本来心生的一点思疑也消逝殆尽。
闻人桀点点头,马上叮咛人查抄房中是不是另有甚么东西于妊妇有损。
“我和舒辛固然每天都在一起,可我们之间甚么都没有。”
袁氏上前替明哲戟把了脉,“小王妃没有大碍,王爷不必担忧。”
闻人桀嘲笑道,“我信赖你只是袖手旁观,可也恰是因为你的袖手旁观,才惹出前面的祸事。”
袁氏上前一步,眸子里尽是凌寒,“殿下伤害了皇上,我差一点就杀了你。”
闻人桀屏退闲杂人,袁氏也跟着侍从一起出门,她临走之前还特别用如有深意的眼神看了明哲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