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如何做?做愿意的事让她心寒,让她本身分开我?”
“你问这个干甚么?”
闻人桀拍了她的手背,手就要往她衣服里钻,明哲戟哭笑不得,就捏住他的手问了句,“你这是干甚么?”
她眼中的杀气毫不粉饰,闻人桀也禁不住脊背发凉,“本来我这些天一向走在刀刃上,我竟不知。还好如月是真敬爱我,不然我恐怕活不到明天。”
袁氏面上并无异色,“我做的统统都是为了皇上,心甘甘心,从无牢骚。”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禀报,说小王妃梦中腹痛,才惊醒了。
“殿下有所不知,在你到西琳以后, 皇上就找了妙算子看了你的魂,是龙魂没错。你前半生虽非常盘曲,后半生却峰回路转。琼帝身患恶疾,他的日子不会悠长,殿下一时罢休, 来日必有转机。”
袁氏上前替明哲戟把了脉,“小王妃没有大碍,王爷不必担忧。”
袁氏笑中粉饰不住的讽刺,“就凭皇上对王爷的交谊,我也不会伤你一根汗毛。”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前,眯着眼看桌上摆着的百般贡品。
明哲戟见他一脸惶恐,忙点头答了句,“白日里我并没感觉有甚么不好,就没吃安胎药。”
闻人桀思考半晌,毕竟笑着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最后的最后,我只是对你动了心,可想要和喜好,并不是那么轻易辨别的。如果我说我的第一次是你,你必然不信赖。可在那一晚以后,我就欲罢不能了。”
明哲戟握住闻人桀的手,“肚子有点不舒畅。”
“信口开河。”
闻人桀还没下叮咛,明哲戟就脱手禁止,“小事罢了,不必劳烦太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明哲戟皱眉打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袁氏回话的云淡风轻,“当初皇上本已对殿下情根深种, 却还是罢休让你回了西琳, 殿下也该投桃报李,为她着想。”
“若你属于我之前说这个,我必然不信赖,可我现在也不得不信赖,都说伉俪之间相敬如宾,你们竟真的清茶一饮。”
“介怀你有过的女人,介怀你有过的孩子,介怀在分别的那九年里你不属于我。”
袁氏嘲笑道, “琼帝送补品只是一个开端, 等皇上产下王子, 琼帝如有异动,为时晚矣。为保他们母子安然,请殿下当机立断。”
闻人桀将明哲戟放到一边,起家跟到桌前,“这些补品和犒赏我白日里都用银针验过,没有甚么非常。”
明哲戟甘拜下风,他现在越来越奸刁,动不动就反客为主,将她一军。
闻人桀也非常感慨,“你明显讨厌我,却要形影不离地庇护我,你这平生都为别人而活,想来的确讽刺。”
明哲戟正色道,“我同你靠近,同他冷淡,才受不了你诽谤他。”
闻人桀受了驳斥不免不快,“如何我才说他一句,你就忙不及替他说话。亲冷淡近,高低立见。”
如何说来讲去,倒像是她欺负人一样。
“绝无半句虚言。”
闻人桀嘲笑道,“我信赖你只是袖手旁观,可也恰是因为你的袖手旁观,才惹出前面的祸事。”
“哦?那你是甚么时候喜好上我的?”
闻人桀惊惧万分,一起冲回房。
袁一云点头笑道,“那一夜的事,妾身并未插手,只是顺水推舟。琼帝派来的十个美人,本来就怀着不良之心,一得着机遇,对殿下极尽勾引之能事。她们对殿下用药,妾身是晓得的,我本来也想禁止,可为了皇上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