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云点头笑道,“那一夜的事,妾身并未插手,只是顺水推舟。琼帝派来的十个美人,本来就怀着不良之心,一得着机遇,对殿下极尽勾引之能事。她们对殿下用药,妾身是晓得的,我本来也想禁止,可为了皇上的安危……”
袁氏嘲笑道, “琼帝送补品只是一个开端, 等皇上产下王子, 琼帝如有异动,为时晚矣。为保他们母子安然,请殿下当机立断。”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前,眯着眼看桌上摆着的百般贡品。
她话音刚落,闻人桀就像想到了甚么,“太医安胎药,你明天可吃了?”
闻人桀嘲笑着问了句,“这类事你不是第一次做了吧?”
闻人桀总算听出了袁一云的弦外之音, “说来讲去, 你还是要我分开她。”
闻人桀将明哲戟放到一边,起家跟到桌前,“这些补品和犒赏我白日里都用银针验过,没有甚么非常。”
闻人桀满心哀戚, “就算我放得了手, 她又如何放得了手, 她现在身怀有孕, 你要我如何分开她。”
恍忽中,明哲戟心中一片酸涩,酸涩过后,又感觉非常甜美,“你别觉得花言巧语几句,我就不介怀你滥情的过往。”
“这些日子在王府里产生的事,我一向都理不清眉目,可现在你承认了你的身份,我就甚么都明白了。”
“若你属于我之前说这个,我必然不信赖,可我现在也不得不信赖,都说伉俪之间相敬如宾,你们竟真的清茶一饮。”
袁氏面上并无异色,“我做的统统都是为了皇上,心甘甘心,从无牢骚。”
他进门的时候,明哲戟正坐在床上,盗汗连连,眉头也因为疼痛紧皱着。
“你问这个干甚么?”
闻人桀还没下叮咛,明哲戟就脱手禁止,“小事罢了,不必劳烦太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明哲戟皱眉打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