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点头道, “这两日朕也想了很多, 是舒娴在帝陵里的行动让我窜改了主张, 出陵以后, 我才保持了舒家的颜面,未曾与舒景正面抵触。布局人说过,两条路,一条凶恶万分,一条经年蚕食,现在想一想,这两条路一定不成同业。对于各部内部的清除整治,也要稳扎稳打,不成暴躁。”
阮悠猜到毓秀问的是甚么, 她低头考虑半晌,轻叹道, “这些日子臣没感觉有甚么蹊跷,就连明天的事,也像是一个不测。”
“依阮卿之见,该如安在例则中明白做法?”
阮悠黯然道,“亲信也有二三,大多数人却都在张望,他们心中虽明知对错,等闲却不肯表态,更别说让他们做事。”
“皇上可命令都城及各州府工程修竣以后,追加保固任务,订立一个保固年限,在年限以内坍颓破坏的,由承办官赔修;除此以外,也可另加一个年限,在年限中呈现糙朽颓坏的,由衙门自行营修,只要超出这两项年限,才可申报库银补葺。如许一来,既包管了工程完成万无一失,对承建官员监督追责,也可制止官员借由混合贪墨。”
毓秀笑道,“阮卿本来要当众奏的事,有一些还是要奏的,只是不要把之前的案子都牵涉出来,只单说帝陵一事,再有就是朝上奏报之前,你要先写一封折子,我想看看姜家的反应。”
毓秀笑道,“阮卿说的,朕又何尝不知,出帝陵的那一日,朕原想严辞表白情意,让那些还企图骑墙的人早些选定态度,现在局势有变,只好请阮卿常日里多留意,将那些心存□□的招致麾下。”
阮悠不明以是,“臣写奏折,皇上如何能看到姜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