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殿外就有宫人禀报,“南瑜皇储殿下求见。”
姜郁闻言,冷冷看了陶菁一眼,上前对闻人离赔罪,“皇上病的危急,合宫发急,陶菁跟从皇上很多光阴,一时情急忘了身份,还请殿下包涵。”
姜郁恐怕陶菁逞一时口舌之快,惹怒了闻人离,就冷颜呵叱他退到一旁。
姜郁见姜汜沉着脸,就知贰心中愤怒至极,才想说甚么岔开话题,一向在旁闭口不言的灵犀却凑到他耳边小声笑道,“你可想清楚了,皇姐得的不是普通的病,如果闻人离盘算了主张不救她,坐收渔人之利的人会是谁?不瞒你说,我倒是不介怀皇姐死一死,固然我失了舒家,却另有你姜家呢。”
可贵洛琦也一本正色地站出来帮腔,“百年姻缘,干系皇上毕生,琼琳交好,也关乎两国邦交,于公于私,都是秘密中的秘密,国事中的国事。”
好一句名正言顺。
姜郁见姜汜身后跟着灵犀公主,内心就明白了几分,再加上闻人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就笃定这几人早有串连。
他原想洛琦之前已经晓得了他的生辰八字,不会算不出他五行所属,谁知洛琦踌躇半晌,竟说一句,殿下五行属金。”
姜汜一双眼如同寒冰,只望到华砚骨寒,即便如此,他也半分不撤退,安然望回姜汜。
欧阳苏非常惊诧,“你如何晓得我前一世五行所属?”
等了足有两个时候,闻人离才姗姗来迟,进门时见到欧阳苏就对他笑道,“小天子昏了三日,现在要喝你我的血?”
二人对峙中,凌音却笑道,“惜墨说的不错,太妃的发起也有理。当中的分歧,不过是在辩白何为‘秘密国事’。传位新君这类事,天然算得上秘密国事,边关战事,六部朝事,也算得上秘密国事,外务府破钞百十银两,恐怕就算不得秘密国事。却不知所谓的双皇联婚这事,算不算得上是秘密国事。”
闻人离嗤笑道,“本王五行无火,如何反倒被你说成五行属火?”
姜郁心中虽不甘心,却不敢公开反对姜汜,无法之下,只得对华砚使一个眼色。
姜郁不答反问, “殿下可听闻宫中出天花的事?”
姜郁一声轻叹, “殿下来的非常及时,我本也有个不情之请。”
欧阳苏进门以后特别看了陶菁一眼, 他与姜郁劈面见礼,坐到毓秀床边, “皇上如何俄然晕倒了?”
一言完了,他又对陶菁嘲笑道,“你只求神拜佛,不要与我在疆场上相遇。”
欧阳苏看了看洛琦,对闻人离笑道,“也许只是你的血。”
陶菁是姜汜亲信,说不定这桩婚事重新到尾,都是他一手策划。
姜郁话音才落,姜汜就带着人进了寝殿。
欧阳苏一愣,“殿下忘了我的生辰八字了吗?”
姜汜将殿中世人看了一遍,单单不看陶菁,他扶着桌子咳嗽了几声,哀声对姜郁道,“我这些日子一向缠绵病榻,宫里出了这么多事也未能插手几件,现在皇上卧病在床,治好皇上的病是当务之急。饮龙血之法,我畴前也有听闻,既然殿下情愿为皇上流血,我就替皇上做之前答允殿下的事,代写懿旨就是了。”
华砚开初还觉得他看错了,直到姜郁皱着眉头又对他表示一次,他才肯定他是在表示他开口禁止。
欧阳苏内心又多了几分迷惑,“我五行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