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脸一红,吞吞吐吐地回了句,“还未得见。”
陶菁明知拦毓秀不住,就由她去了,悄悄笑她嘴硬心软。等她出了门,他就起家穿鞋穿衣,再从枕头下翻出两封手札,放到火上烧了。
陶菁被毓秀一时的让步冲昏了脑筋,竟然得寸进尺地想乘胜追击,最后的成果当然是得不偿失,一拍两散。
毓秀这几日正为外籍士子的事忧心,听陶菁这么说,她不自发地就叹了一口气,“你当初不但被革去功名,还蒙受了两年的监狱之灾。现在我虽鼎新了流民法,你却还算不得得偿所愿。令者,本该令行制止,可户部那一群奸猾狡猾的昏官,有令不可,推委迟延。”
毓秀一想到在宗人府的事,内心不免不安闲,口气也变的不耐烦起来,“废话少说,快些筹办吧。”
陶菁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轻声笑道,“皇上原是来办闲事的,现在为了看我,连闲事都迟误了,下士何德何能,的皇上如此看重。”
“你原是蜀州人,以后的秋闱只需在京参考,不必来回驰驱,只要用心读书就是了。”
毓秀被问的一愣,半晌也不知如何回话, 扯谎说她不肯意,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可要她实话说她情愿,她又感觉不美意义。
毓秀亲身扶步尧起家,“你若真能考中,朕会尽量顺利你的心愿,安排你去想去的部衙。”
毓秀见陶菁一脸对劲洋洋, 不由又有些悔怨让他抓到了把柄, “没有不喜好的意义, 就是没有很讨厌。”
“是。”
陶菁扳着毓秀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到与他面劈面,“皇上几次出宫虽是微服,却都是因为我。你是怕宫里的知恋人会妄自测度,更怕会传出风言风语,惹人生疑。”
说口不对心的话必然会被他嘲笑, 她不想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