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本来就对毓秀私去永乐宫的事耿耿于怀,毓秀越是泰然自如, 贰心中越是愤怒, 煎熬了半个时候, 到底还是熬不住, 借口醉酒先离席了。
姜郁回到永乐宫以后直奔寝殿,看到混乱的床榻时,心就是一凉。
毓秀被掐了人中,醒来的时候倒抽一口冷气,睁眼就对上陶菁欠抽的一张脸。
欧阳苏陪毓秀走了半程,自回东宫,他二人走后,宴席也就散了。
陶菁笑着点点头,捞起毓秀的手把玩她的手指,“舒雅在舒家人中算是一个异类,她不像舒家其他的四个女儿,或多或少被卷入政局,在朝中担负官职,帮舒景打理舒家的财产。”
姜郁的表情很庞大,屈辱气愤之余,他也有一丝窃喜,毓秀既然还情愿同他置气,总比对他无动于衷要好很多。
姜郁点头道,“不管皇上是平心静气,还是行动仓促,她留给我这一床狼籍都是用心而为之,你也说她是谨慎之人,以是用心选在永乐宫与闻人离私会,就是盘算了主张要热诚我。”
舒景并非不宠嬖舒雅,就是因为过分宠嬖,才不想她介入舒家的事,就是因为太宠嬖,才不敢在人前表示出宠嬖,恐怕有民气生妒忌,反倒为她招来祸事。
姜郁面无神采地点点头,“皇上可要臣陪你同去?”
陶菁衣服都湿了,却还一个劲地笑,另有来有往地拿水泼郁秀,“谁说我未经传召擅入金麟殿了,我本就在金麟殿,压根就没走。”
陶菁把她从浴桶中硬扯出来,也不管她身上的水,抱着她的腰吻住她。
陶菁看着毓秀红彤彤的脸,满心想的都是这一巴掌挨的很值,眼看着毓秀要掉回浴桶里,他赶快又将人拉起来搂住了。
毓秀轻咳一声,“我之前叮咛永乐宫的宫人没有旨意毫不成入殿。才刚我看到傅容急仓促地来禀报,想必是他在我出永乐宫以后已经出来寝殿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