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愁心忡忡地用了早膳,清算衣装出了永禄宫的门,才预备往仁和殿去,就见洛琦与华砚劈面走来。
陶菁等毓秀睡熟,才翻身侧卧,伸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捂着嘴巴,压抑地咳嗽。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流转,脸颊与嘴唇倒是鲜红的色彩,好整以暇的模样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想了一想,她干脆把眼一闭装睡。
陶菁脸上写着欲求不满,笑的也非常勉强,“你把我的火勾起来了,又要我适可而止,不晓得的,还觉得你在决计服磨我。”
莫非是他一早醒来病的最重,不想让她瞧见他的病容,才用心躲开她?
陶菁嘲笑道,“皇上多虑了,姜壖之以是处心积虑地禁止外籍士子参考会试,只是想拉拢西琳生员的民气,至于针对崔大人,也非他临时起意,必是酝酿已久。现在情势明朗,他要收伏礼部,皇上要整治户部礼部,若明日都察院也趟进浑水,皇上只多布一重局就是了。”
毓秀被吻的喘不过气,挣扎了几下反被陶菁卷到身下,他的指尖流连在她脖颈处,又顺着领口探到她衣衿内里。
毓秀不喜好“惊骇”这个词,一时候竟忽视了他在趁机与她耳鬓厮磨。
毓秀滚到陶菁身上的时候,多少有点忐忑不安,陶菁的不知所措让她吃了一颗放心丸。
宫人们回声而入,谨慎地服侍毓秀起家,毓秀换好衣服,洗漱安妥,还不见陶菁人影,就忍不住问一句,“秀士人在哪?”
陶菁被反问的哭笑不得,“本来是我问你, 如何变成你问我?”
华砚快手从袖口抽出一个小纸团,塞到毓秀手心,一脸笑意地在她耳边私语一句,“朝上波谲云诡,皇上万事谨慎。”
“何止监察御史,左都御史怕是要亲身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