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肘子与金枣泥都是华砚爱吃的,毓秀便叫报酬他夹了些。姜郁冷眼望着那两道菜,又看了看毓秀,嘲笑道,“皇上还记得臣子爱吃甚么,的确是臣子之幸。”
姜郁有点发楞,“皇上……这恐怕……”
姜郁脸一灰,“明天你喂我吃粥的时候我也难过,可我强忍着都咽了。”
畴前毓秀与华砚暗里里会有说不完的话,同坐一桌用餐也没这么拘束过,当下因为有姜郁在的原因,他们两人不但没有常日里的安闲,反倒客气地过了分。
“消”字刚说出一半,华砚的肚子就共同着咕噜了一声。
华砚畴前多么文雅,眼下却被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弄散了风采,引得毓秀也忍不住发笑,“我说要你用膳就用膳,莫非你想抗旨?”
华砚低头躲过毓秀与姜郁的目光,“臣不饿。”
华砚也笑,“皇后喜好甚么皇上最清楚,畴前一不足暇她就会找皇后近身的人探听。”
皇后殿下连下巴都绷紧了。
华砚面无神采,灵犀却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毓秀喝了半碗粥就撑得慌,可姜郁目光灼灼地直盯着她看,她也不敢撂筷,过未几时,华砚也看出她只在碗里搅不往嘴里送,就皱着眉头问了句,“你才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如果姜郁成心同她表字相称,她也非常甘心,可三年来两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就叫她皇上,她也只能随波逐流。
毓秀只能共同着叫“平身”。
灵犀一进门就看到餐桌上三足鼎立的景象,当场就笑开来,“本来惜墨也在。”
可惜厥后他们都长大了,华砚早已不是畴前阿谁包子似的小孩,他的胳膊腿都长长了,脸也刀削了,娘亲是将军的原因,他又自幼习武,不出几年,一身肉就练得硬邦邦,她连捏都不想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