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菁应了一声，起家端茶到外室，康宁猎奇着也跟了出去，“你早晓得皇上的脾□□好，干吗非要触她的逆鳞？”
他谦虚恭敬，毓秀反倒不好发难，只能挥手叫平身，“算了，不知者不怪，这壶茶赐给嬷嬷和你们喝，你去重新泡一壶来就是。”
灵犀既然提到这个，大抵就是想亲身接下差事了。
陶菁抽了手，低着头同康宁一同退出去，“皇上不是叮咛皇厥后金麟殿用晚膳吗，如何现在就来了？”
陶菁似笑非笑，“皇上对我怀着肝火，不给她机遇泄火她是不会舒畅的。”一句说完，他又忍不住笑起来，“可她究竟还是心软，本来是预备讽刺我的，到最后还是忍了归去，公然还是年纪轻。”
灵犀十三岁生日的时候天生异象，飞龙现空，西琳人都认定二公主才是天命所归。
毓秀点头苦笑，华砚看着灵犀笑道，“公主本日过来，是不是有事向皇上禀报，可要我躲避？”
“你们都出去。”
康宁本就对陶菁心存不满，现在见他态度张狂，一腔肝火冲上心头，忍不住喝道，“你我是甚么身份，也敢妄论皇后，我劝你别对皇上抱着妄图，不然以你先前的所作所为，迟早肇事上身。”
毓秀忍不住讽刺陶菁自作聪明。
毓秀摆摆手，“午前在永乐宫已卧了半日，昏昏沉沉，好不轻易才起家，还是不躺了。有新送来的奏章吗？”
毓秀面前一阵恍惚，身子也沉沉地动不了，这边才跌入梦境，门外却通报皇后驾到。
姜郁见毓秀神情有异，就顺着她的目光去看，看到阿谁个子稍高的侍子时，心中就生出不好的预感。
毓秀不经意地看了那两人一眼，惊的瞪大眼睛。
毓秀之前也想过派皇亲，可现在皇室寥落，在京的只要博文伯与右相算是皇亲，却也只是外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