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面无神采帝看了一眼姜郁,轻声笑道,“伯良说的不错,朕也累了,传旨下去,摆驾永禄宫。”
华笙苦笑着点点头,“他并没有完整失算,可即便我们痛恨皇上,也不会忘了谁是真正的祸首祸首。”
姜汜笑着握住毓秀的手,一同往内宫走,“臣传闻皇上叮咛摆驾将军府,非常放心不下,一听到皇上回宫的动静,就急着出来迎一迎皇上。”
华笙与毓秀劈面执手,咬牙长叹,“臣在外多年,养的是西琳的兵将,未曾像定远将军一样培养家军,拔擢本身的权势。现在想来,当初的所谓朴重忘我,反倒成了累坠。”
毓秀嘲笑着点头,“除了姜壖,另有谁有这个胆量。”
百里枫脸孔清冷,看不出半点情感,“姜壖算准我们会把惜墨的死算在小天子头上,妄图坐收渔翁之利,何其暴虐。”
门外服侍的人听到哭声,内心都不好受。周赟把宫里和将军府的人都遣走,只他一人守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