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擅闯帝陵,重伤了舒三蜜斯。”
“谁是幕后主使?”
毓秀闻言又笑起来,“三皇子倒是对你赞成有加,夸你是高人。”
凌音向毓秀眨眨眼,“皇上承诺不插手也是好的。”
归去的一起,她都感觉胸闷恶心,下轿以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到地上,幸得周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才没当众出丑。
“皇上可传闻过血盟之约?”
凌音怏怏起家,拿着桌上的蜜饯走到毓秀面前,“既然前面两样都不可,皇上就喂臣吃一颗蜜饯,这个只是举手之劳,你不会再说推委了吧。”
姜郁回身对毓秀道, “皇上恕罪, 相府传来动静, 父亲大人身染急病, 我要速速回府一趟。”
傅容踌躇半晌,“殿下……”
毓秀按着流血的手指坐在床上发楞,偶然中看到桌上摆着的败花时,她又忍不住嘲笑起来。
“现在还没有查到,我已派人去问了,明日就有定论。”
凌音粲然笑道,“办成了差事,皇上有甚么犒赏没有?”
毓秀内心猎奇,才想再问,陶菁就笑着说了句,“皇上赐下士几滴眼泪就够了。”
姜郁想必是担忧舒娴被定成与北琼南瑜联婚的人选才叫人打伤她,舒娴有伤在身,天然要留在家中疗养,遁藏世事。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有人打帝陵的主张,姜郁这一着倒是弄巧成拙,适得其反了。
“皇上的眼泪。”
凌音一昂首,就暴露一脸笑容。
毓秀之前就感觉心神不定,现下重生出不好的预感,“出了甚么事?”
陶菁见毓秀面有鄙夷之色,就笑着说了句,“要让落花重开,还缺一样东西。”
陶菁似笑非笑地看着毓秀,“皇上刚才开门出来的时候,清楚是快哭出来的模样,却不知是因为手上的伤口痛,还是碰到了甚么悲伤事。”
毓秀怒道,“你真是莫名其妙,朕哭不出来,没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