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哭笑不得,坐在床边正色道,“别混闹了,深更半夜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戏弄我?”
“自从那日闻人离派去的人在帝陵泄漏了行迹,与守陵的侍卫正面抵触,北琼人的行动就隐蔽了很多,他们以后又密探了两次,也只为了孝恭帝的陵寝。”
这家伙公然是在耍花腔。
“贵妃如何受的惊吓?”
姜郁好不轻易停歇了些, 才要开口说甚么, 就听门外陶菁大声叫了一句, “下士有要事要禀报皇上。”
毓秀一皱眉头,“你们急仓促跑来禀报,不就是想让朕畴昔吗?还等甚么,筹办肩舆马上起驾。”
陶菁看了一眼凤床,阴阳怪气地又同毓秀确认了一次,“皇上真的要现在去永福宫?”
毓秀内心好笑,今晚一而再再而三遇刺的是她,凌音好端端的如何会吃惊吓,必然是那家伙在耍花腔。
陶菁康宁领旨而去,嬷嬷们进殿为毓秀换衣。
永福宫的宫人传闻皇上驾到,一个个都跪出殿外,“下士等没服侍好贵妃殿下,请皇上恕罪。”
一曲未终,毓秀已经睡着了,凌音这才轻手重脚地爬上床,帮毓秀把被子紧了紧,本身也躺好睡觉。
凌音叮咛内侍为毓秀换衣,陶菁康宁那里容得了别人脱手,抢先上前。
毓秀可贵睡熟,夙起时凌音叫她,她才醒过来。
姜郁拉住毓秀的手,“必然是凌音故弄玄虚,皇上真的要去?”
“我驰念皇上了嘛。”
毓秀叫人都平身,“晚宴时悦声还好好的,如何俄然就病了?”
毓秀不着陈迹地把手从姜郁手里抽出来,“若凌音真有不好,朕也没法向右订交代。”
凌音正色道,“修罗使藏在暗处,一早就发明几个北琼死士这几天都在鬼鬼祟祟地探查御林军的换岗与设防。他们今晚行刺皇上,仿佛只是临时起意,大抵是想刺探禁军的秘闻。皇上有世人庇护,几个修罗使就没有现身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