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只好又说一句,“我叫你起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身子着地的那一刻,毓秀内心只要一个动机:这个姿式,实在有损帝王严肃。
“我私心倒但愿他找到探入帝陵的构造。母亲一早就鉴定帝陵里藏着见不得人的奥妙,刚好趁此机会一查办竟。”
华砚皱眉道, “自古帝陵难入, 没有工匠晓得统统的构造暗道, 何况冒然入帝陵是对先人的不敬,皇上真的要派人出来一探究竟吗?”
毓秀忙摆手笑道,“伯很多心了,不如我叫御膳房再做几个平淡的素菜?”
姜郁还是不动。
毓秀下朝以后就直接去了勤政殿, 叮咛御膳房做了几道华砚爱吃的菜, 把他叫来同她一起用午膳。
姜郁的态度比昔日阴沉了很多,除了同毓秀筹议朝事,就再也不说一句话。
“我昨晚已经叮咛悦声去找恭帝的皇陵制作图了。”
“皇上用午膳,为何不留人在殿中服侍?”
毓秀这才有点活力,就走到他面前说了句,“待会我把奉侍的人都叫出去,你这么跪着,脸上也无光,还不起来吗?”
华砚起家帮毓秀盛了一碗汤, 低声问了句, “刺客的事, 皇上预备如何措置?”
姜郁终究还是沉着了下来,忍痛伏在毓秀身上偷笑。
姜郁被调侃到变色,只冷静归去批奏折。
毓秀忍不住好笑,“你如何晓得修罗堂刺探到了刺客的身份, 我也是昨晚才晓得的。”
姜郁叫内侍盛了碗汤,慢悠悠地喝起来;毓秀和华砚也不好再谈笑,三小我冷静吃了饭,华砚逃也似的辞职了。
毓秀咬着筷子笑道, “你不问我遇刺的事,反倒问我去没去永福宫。”
姜郁内心不快,却也收敛了脾气,自回永乐宫。
姜郁听了这话,到底还是有点欣喜,“皇上的意义是,这类事只能早晨在寝宫里做?”
“我的确这么思疑,不然闻人离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潜入帝陵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