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之前没想到毓秀的布局会如此紧密,初现败迹时实在有些着慌,后程他总算找到一个空当,兵出奇招,给了毓秀致命一击。
姜郁居高临下地望着毓秀嘲笑,"皇上有甚么不明白的,我们大婚时,你萧瑟了我三日,现在却在金麟殿宠幸一个油腔滑调的侍子,还准他夜宿龙床,呆在你的寝宫里养伤。"
包含出宫与心上人终立室属……
更切当地说,是想从毓秀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凌音却满面笑容, 手里紧紧握着华砚的宝贝。
毓秀仓猝打断华砚,一想到陶菁之前说的大凶之兆,内心一阵发凉。
“他好的很。”
姜郁等了半晌,毕竟还是绝望了,他望着毓秀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垂垂消逝不见。
毓秀干脆甩出杀手锏,"如果伯良赢了朕,朕许你一件事。”
华砚嘲笑,“伯爵约莫是对准了宫里服侍的侍子,或是希冀我们当中有谁死了……”
毓秀一皱眉头,踌躇半晌到底还是没有解释。
姜郁眼中闪过粉饰不住的欣喜,"如果臣输了皇上,又该如何?"
闹了这一场,他感觉两小我这几日的阴霾都一扫而空,恰是和缓干系的大好机会。
毓秀见姜郁胸有成竹,猜他是被激起了好胜之心,便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想同他一决胜负。
凌音接了玉佩,到底还是有点欢乐,谢了毓秀辞职走了。
“既然皇上内心有了筹算,那你还担忧甚么?”
"没意义,不下了,朕走了。"
毓秀轻咳一声,"你记得我不记得了,摆出来也不算数。你我胜负未分,也谈不上兑现承诺,终有一日,朕会同你下完这盘棋的,谁输谁赢还不必然,伯良不要太对劲了。"
姜郁在毓秀耳边笑道,"皇上还要嘴硬吗?棋盘固然被你掀了,可棋盘上那些棋子的位置,臣都记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把它们再摆出来,同皇高低完这一局?"
“玉佩是母上赐给惜墨的, 悦声玩闹也有个分寸, 快把东西还给他吧。”
华砚想了一下,顿时就想明白了,“皇上要我汇集各级官员的经历信息?"
毓秀一声长叹,“太妃叫我夜宿储秀宫。”
姜郁的唇在毓秀的后颈悄悄亲吻,毓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挣扎的也更用力了,“伯良,朕本日另有事。”
华砚见毓秀深思,也不敢开口打搅她,两人各怀苦衷批了奏章,上灯时分,姜郁派人请毓秀到永乐宫用膳。
她内心一向都思疑姜郁是在用心摸索。
凌音赶快也跪,“皇上恕罪。”
毓秀被压到床上时,心中惊奇于姜郁的火急,她明天来的确是想同他消弭芥蒂的,却不想他会俄然如此。
毓秀挣扎两下,脸上也不自发地多了几分红晕,"刚才的棋并没有下完,朕也没有输。"
“那皇上如何一副难堪的模样?”
毓秀眼睁睁地看着姜郁的手伸向她的腰带,他固然不再看她,说话的语气倒非常断交,"就算你是别人的也无所谓,不管你之前属于谁,以后属于我就行了。"
毓秀笑着叫二人起家,“朕只是随口一猜,没想到竟然猜中了, 我晓得凭你们的修为, 脱手也能做到悄无声气,可此后还是谨慎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