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她看到了站在陈启郡身后的素净女子，也就是大夫人姚氏，顿时眼睛一亮，又冒死挣扎起来。
九娘子刚刚才从昏倒中醒来，浑身高低都还在号令着疼痛，又演了这么一出颇费精力的戏，早已经精疲力竭了，那里还站得起来？此时她脑筋里一片眩晕，面前阵阵发黑，不过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对峙着罢了，闻言小嘴一撇，顿时哭嚎起来，不住地说：“母亲，母亲，疼，疼！”竟有些小孩儿撒泼耍赖的意义。
董妈妈是九娘子的养娘，在场世人也只要她有资格代表九娘子说话，是以只得颤声答道：“回……回老爷的话，姑……女人方才还好好的，厥后……被六少爷问起三姨奶奶的事儿，就……就俄然变成如许了。”
实际上，这些庶子、庶女全都是她的孩子，就算她内心是如何讨厌他们都好，也不该在面上表示出来。
大夫人恰是骇怪莫名的时候，一时措手不及便被她给抱住了，但随即眼中便闪过一丝仇恨，用力一推，立即将那小小的身子推倒在地上。
九娘子用惊骇的眼神看了看他，随即便在他手中起来。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他减轻了语气，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