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给他行了个礼,笑着说道:“回六少爷的话,方才大奶奶赏了六少爷一根上好的老山参,女人便命奴婢给六少爷送了来。”
香茹便把方才六哥儿的话又反复了一遍,连调子语气都一幕一样,直看得九娘子哭笑不得。
紫芝则是神情庞大地看了九娘子一眼,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默不吭声拿着那老山参进了库房。
一听这话,方才还愣愣站着的两人立即回过神来。
“徐妈妈,女人叮咛你要把大奶奶送来的这支老山参收好了!”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还在“大奶奶”和“收好”这两个词上特地减轻了语气。
六哥儿便暴露了不豫的神情,放开了香茹,蔫蔫儿地说道:“好了,没事了,你去吧。”
香茹应了一声,便对徐妈妈使了个眼色。
那粗使丫环仓猝翻开了门,让她出来,一边说道:“多谢九女人故意。香茹姐姐请进吧。”
却说香茹抱着空盒子出了西跨院儿,便径直来到西配房,敲了拍门。
她已经沐浴过了,正在让莎草奉侍着解下头发,筹办安寝。
六哥儿脸上顿时便暴露了严峻和茫然的神采,仓猝拉住香茹的手道:“香茹姐姐,你奉告我,姐姐是不是今后都不能陪我玩儿了?”
她便停下了脚步,只见锦纹手里拿着个灯笼,急仓促走上前来。
青黛收好了银子,从寝室出来,就瞥见两人愣愣地呆立在那儿,不由便奇特地问道:“你们这是如何了?”
+++++
持续求保藏、求保举、各种求支撑!
香茹不由掩了嘴笑,说道:“回六少爷的话,倒不是完整不能见了,可女人白日的时候要去读书学端方,兼顾乏术,只能返来以厥后看望您。”
“谁啊?”一个粗使丫环跑来开了门,一见是她,仓猝端起了满脸的笑容,奉迎地笑道,“本来是香茹姐姐,这么晚了过来有甚么事吗?”
因着她是背对着靛蓝和锦纹的,是以盒子里的景象也就只要徐妈妈瞥见。一看之下,她不由大吃一惊。
不过她到底是多长了几岁的人,敏捷便又平静下来,笑了笑说道:“不敢当,奉侍六少爷本就是奴婢的职责。”
两人走进六哥儿的寝室,只见六哥儿已经躺下了,却传闻香茹来了今后,一骨碌又坐起家来,问道:“香茹,姐姐叫你来做甚么?”
香茹却并不说话,只是问道:“六少爷睡了么?”
盒子内里空空如也。
香茹也不推让,谢过了她,举了灯笼就回到了西跨院儿。
“是的,六少爷。”香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