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望着他,笑吟吟对着他及四周人道:“宗某算卦,向来不看卦金不看命,只算有缘人。我观公子与我有缘,且有烦恼于心,请前来一述。”
太后捂住胸口,试图安稳心境。她好言好语相劝:“焱儿,那萧沅叶耐久和男人厮混,名声不好。你我母子方才除了萧贼,恰是用人之际,可不能寒了臣子们的心。更何况那萧沅叶出身卑贱,不配贵妃之位。”
连续半个月,周焱都被困在宫中,听着一帮老臣喋喋不休,没日没夜地批阅奏折。
“有哀家在一天,你就别想娶她。”太后冷冷道:“多说无用!”
萧沅叶浅笑道:“陛下既然来了,民女也不能不尽客道。舍间粗陋,陛下可要出去喝一杯?”
她正在翻着册页,手中的行动一顿,抬眼看着桃叶。“他还没走?”萧沅叶的语气有些不悦:“宫中的雇金已经到手,赖着做甚么?这小我野心太大,又不走正道,阿姐跟着他,我有些担忧。”
“天然是近期最困扰公子的事。”他抬起笔,在宣纸上刷刷写上两行字。周焱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的是:一十七年,白家逆案。
萧公身后,他留下的东厂督公一职是最令人垂涎的。
太后胡乱地点头:“不可,哀家现在一点不想看到她。哀家……必须杀了她!”
“只可惜,紫微星被太阴星的微光罩住,且有蜚蠊铃星等杂曜搅乱,一时难以披发其光辉。”那先生笑道:“欲求千里远,先解面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