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是现在。

待穿好了衣服,又束好了头发,唐巧才翻开门,让宫人们出去服侍梳洗。

“如何了?”

唐巧思来想去,总感觉坐以待毙不是体例,她得想个别例,把小主子带走才行。

谁叫他是个姓卫的寺人呢。

母妃的死状呈现在她脑海里,云鲤一下跳起来,把藏在衣服里的裹胸布翻出来,紧紧地缠在胸前。

他站在镜子前,冲云鲤扬了扬下巴:“微臣亲身服侍皇上梳头。”

两行宫人鱼贯而入,手里端着各式百般的器皿器具,多到云鲤这个冷宫长大的乡巴佬瞪大了眼睛。

他此次竟然没有像昨晚一样直接出去,而是只站在门外,语气凉飕飕的:“现在皇上虽未行正式的即位典礼,但国事不成耽搁。各位大人已经等在了御书房,还请皇上速速起家,一同商讨大事。”

她两只手把头发别离往两边扒开,暴露一张错愕的小脸:“唐姑姑,你还记得前朝的魏景帝吗,他就是在睡梦中被人一刀砍掉了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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