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慵懒中带着七分娇媚三分天真调皮的模样,叫钟玉珩看了更加感觉舍不得分开。
娘娘总说她们惯着她,但是她才是她们的参天大树,掩蔽着风雨,庇佑着她们能够活出本身想要的模样啊。
想到方才本身哭唧唧告饶也没能叫这男人有半用心软的模样,她顿时不争气地怂了,身子往被褥里缩了缩,连一丁点儿的肩膀肉也不敢暴露来,瘪着嘴小小声的嘟囔:“这么凶干甚么啊……不去就不去呗……”
钟玉珩的面色有半晌的生硬。
就算这几年她有重视熬炼身材,本质上还是个身娇体软的软妹啊。
他忍不住恨恨的磨牙,压好腰下的玉佩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感喟道:“娘娘这副模样,叫臣如何舍得分开娘娘半步。”
她才不是怂了呢!她这是从心!见机行事!识时务者为豪杰!
才刚掩上房门,斜靠在墙边的蔺婉晴就孔殷地看过来,问道:“娘娘睡着了吗?”
也不晓得是不是受了那封信的刺激,还是说别的甚么。
宁诗婧默了默,忍不住笑着摇点头:“我说不过你。”
“何况就算是错的,总偿还要奴婢们在,娘娘尽管去做本身想做的便是了。”
“……”
“如果舍不得,就带我一起去呀。”
宁诗婧滑头地笑,一双杏眸内里星光流转,满满的都是娇俏。
钟玉珩的指尖动了动,恨不能把她揣到自个儿怀里去哪儿都带着,半晌都不要分开。
她浑身发软,整小我像是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床榻的锦被里,慵懒的抬起一双玉臂交叉垫鄙人巴底下,面带笑意地歪头瞻仰他:“钟大人辛苦啦。”
木槿应了声,却没有立即分开,候在她身边悄悄地等着她呼吸均匀,真的睡了畴昔,才静悄悄地出了房门。
钟玉珩的眼底带出点笑意,悄悄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她一副警戒又怂唧唧的模样,钟玉珩忍不住笑了起来,指尖悄悄点了点她的鼻尖,嗓音和顺:“臣会早些返来,娘娘好好歇息。”
他眯了眯眼,带着点儿薄茧的指尖悄悄地蹭了蹭她耳后那点敏感又细嫩的皮肤,声音沙哑隧道:“看来臣方才还是不敷尽力……”
言下之意,并不筹算禁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