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珩收敛了笑意,玉白苗条的手掌翻过来朝向她,眼神冰冷的问道:“敢问娘娘,臣的玉扳指呢?”
“是。”钟玉珩沉默半晌,仿佛气得笑出声,暴露森森白牙:“臣在娘娘眼里不过是个主子,天然不该多管闲事。”
仿佛底子没发觉到他眼里的深意,钟玉珩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含笑平常道:“娘娘喜好就好。”
宁诗婧莫名浑身一寒,说不出有几用心虚,干笑一声:“钟大人莫非是在等哀家?”
“不必。”钟玉珩的眼底缓慢掠过一丝冷意,转而笑道:“别的男人碰过的肮脏东西,如何配得上娘娘的身份?平白的污了娘娘的手。”
他掀唇笑了笑,忽而玩味道:“娘娘现在脾气更加的大了,胆量也大的很。”
“臣哪敢戏耍娘娘。”钟玉珩的黑眸幽幽的看着她,半响才又叹口气,非常绝望隧道:“枉臣对娘娘的金簪知心口细心存放着,倒没想到娘娘竟然将臣的情意弃如敝履……臣,实在是万般悲伤。”
不等宁诗婧回话,他倏尔霸道的一把抓过她的手,拿着那精美的扳指往她的拇指上一套。
将那片布料捏在手里,他才暴露几分对劲的神情,心对劲足道:“如此,便平了。”
“没有!”宁诗婧忍无可忍,怒瞪着他:“公公何必如许戏耍哀家!如果不想合作,公公直说就是了。”
大不了她给他个手书,好歹跟钟玉珩通过气,宫中的人也该多少给她个面子,并不影响事情的生长。
但是她不能,深呼吸数次,她才按捺下肝火,咬牙切齿地嘲笑道:“公公是筹算,就让哀家本日如许露着半条胳膊回永慈宫?或者……公公就是打了这个主张,预备让御史们好好参哀家一个失礼?”
方才只顾着活力还没与发觉,这个扳指说不是他提早备好的她都不信。
钟玉珩冷冷的端坐着不再说话。
“能有幸靠近娘娘的事物,哪怕是一片树叶也是代价令媛的。”钟玉珩含着笑,俄然抬手捏住她的袖口,道:“臣不敢贪婪,就请娘娘割一片袍袖给臣吧!”
之间他红色的身影猛地跃起,一个飞掠就到了宁诗婧的面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要不是惹不起,宁诗婧真想跳起来打爆他的狗头!
见他如许,宁诗婧忍不住微微皱眉:“钟大人何必阴阳怪气的。我们事前就已经说好,哀家让大人得偿所愿,大人也不该干与哀家的事情才对。”
“钟大人!”宁诗婧眉头皱的更紧,沉声道:“你不要在理取闹。”
见她就要这么一走了之,他猛地抬手一按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