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大胆请娘娘为高大人主持公道。”宁清河肃容拱了拱手,道:“现在那钟玉珩在朝堂中横行霸道,娘娘作为陛下的母亲,该当站出来带领朝臣为高大人发声。”
宁清河却并不急着说话,反而撩起后摆坐了下来,讽刺道:“老臣现在求见娘娘,是更加艰巨了。”
等他们都叩首下去,宁清河满脸的肝火收敛了很多,拱手施礼道:“见过娘娘。”
宁诗婧只觉有些讽刺,却又心中忍不住略沉了沉。
就在这个时候,赵大喜急仓促的跑出去,恭敬隧道:“娘娘……宁太师在内里求见。”
有了钟玉珩的话在先,宁诗婧在赵大喜面前也放松了很多,相处更安闲了些。
赵大喜很无辜的赔笑:“瑞珠女人,我这不是也是为了娘娘着想吗?九千岁总不至于害了娘娘。”
又对着赵大喜叮咛:“大喜,去跟宁太师说,我身材还没好,正在卧床歇息,不便利见客。”
“高大人是为父主考那一年的一榜进士。”宁清河抿了口茶,淡淡的道:“也算得上是我的门生,常日里夙来待我以师徒之礼,为官清正,是个清流。”
宁诗婧又是打动又是好笑,摸摸她的头浅笑道:“好了,我都返来了,别活力了。”
提到这件事,宁清河的脸上又重新涌上几分薄怒,拍桌道:“欺人太过!高文昌方才归京,与行刺他的人有甚么干系?只恨那行刺的人手脚不敷洁净,不然……”
宁诗婧心底好笑,脸上倒没暴露甚么,只是欲言又止:“哀家何尝不想……算了。父亲还没说,明天如何肝火冲冲的?”
赵大喜出去先跪倒在地,连声道:“娘娘恕罪,主子没有拦住宁大人。”
发觉到她的信赖,赵大喜心中也忍不住打动结壮几分,闻言忙点头道:“是。”
“是奴婢没有庇护好娘娘……”瑞珠快自责死了。
宁诗婧实在是被她哭得没体例,无法道:“小哭包,你可别哭了。这金豆子掉的我都心疼了。”
仿佛对她的状况极其忧心。
长长的叹了口气,像是非常无法。
宁清河的眼神一闪,听懂她话里的表示,神情顿时和缓几分,沉吟道:“娘娘一向如许也不是体例。”
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凉薄到了冷血的境地。
听到这话她略沉默了半晌,才淡淡的问道:“父亲跟高大人熟悉?”
若说他真是为了那位高知府打抱不平而发怒,宁诗婧是不信的。
“父亲!”宁诗婧猛地抬大声音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厉声道:“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