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我们就在这里等死吗?”
“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这是在祭奠,并且是用活物祭奠,估计我们就是压轴的祭奠品了!”朱雀幽幽地解释道。
“啊,为甚么呀?那小女人不是说要杀了我们吗,如何又要把我们扔进江中?”杜青云还没有明白过来是如何回事。
独一能瞥见的,是江中有暗影不竭地盘桓,另有源源不竭的血水排泄,没多久就把江面染红了。
“不说话是吧,不说再把你们沉下去!”苗若兰收起笑容,怒道。
“如何样,这滋味如何?”苗若兰看着杜青云和朱雀狼狈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你到底想如何样?”杜青云也怒了,昂首瞪着苗若兰道。
“是的!”朱雀点点头,持续道,“你看江里有甚么东西?”
“噗嗤!”杜青云沉入江底前还在痛骂,沉入江底后猝不及防,几口江水涌入口鼻当中,呛得他难受不已。
“杜青云?被差人通缉?你犯了甚么事?为甚么会被官府通缉?”苗若兰看着杜青云的神情,见他神采淡然、面色安闲,猜想此时说的不是慌话,问道。
“……”
过了一会,上面的人说话的声音停歇下来,乐器声也不响了,而后不竭的有东西从上面崛起的石头上扔下来,有肥猪壮羊,有公鸡母鸭,另有糯米糍粑,总之都是些食品,那些肥猪壮羊、公鸡母鸭还是活的,俄然被人从上面扔到江中,一个个吓得鸡飞狗跳,只是因为身材被绑了,无可何如。
但是抱负饱满、实际骨感,他与朱雀此时都已被限定住武功,别说逃出去了,就是像浅显人一样站起来都不成能。
杜青云见奉迎她也刻苦,骂她也刻苦,的确没法可想,只得闭上嘴巴,一言不发。
只见那些肥猪壮羊,公鸡母鸭掉到江里后,立即像见到甚么可骇的东西一样,更加惊骇的挣扎,但不管它们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被杀的运气,不一会儿,就一只只地沉下江去,冒出几个泡,就没有了身影。
“不管你有没有杀人,现在来大娄山,你就是自寻死路,好好等着吧!”苗若兰笑够以后,神采又阴沉起来,丢下一句狠话便走开了。
“杀了你!”苗若兰头也不回,冷冷隧道,而后就没了身影。
“江里除了鱼,另有甚么?”杜青云喃喃道,但还是低头向江中看了畴昔。
“有人来了,他们来干甚么?”
“我杀了人!”杜青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黑锅也背了起来。只是,苗若兰的话委实有些奇特,这小女人如何还把差人说成官府,莫非她还逗留在几个世纪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