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身上的病号服因为这个行动全都垂了下来,靳恒都不需求特地去看,就能看到他一整片平坦有力的胸膛和两粒淡色的xx,一刹时他的喉结转动的又快了几分,一双眼睛完整沉了下来,像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卷起层层叠叠的旋涡,只看一眼就要把人给吸出来。
公然,晏殊青听到这话翘起了嘴角,挑眉看他刹时狼狈的模样,笑了笑说,“当时有些认识但还不是很复苏,不过记得仿佛有小我一向拉着我的手叫我的名字,那小我是你吗?”
晏殊青越想越感觉像,感受就像是发明了新大陆似的,忍不住撑起家子戳了戳他发红的耳朵。
因为他体内的药效固然已颠末端,但是底子还没排洁净,这会儿残存的药效被执剑者的荷尔蒙扑灭,再一次在他满身燃起了熊熊大火。
说着他又往靳恒的方向挤了挤,几近兼并了大半个床位,一副筹办懒在这里不走的架式。
靳恒刹时沉默了,他发明本身现在竟然没法抵挡晏殊青的步步紧逼,内心掀起暴风暴雨,现在除了沉默他一时底子不晓得该如何办。
“那你为甚么会受伤?”晏殊青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澄彻的眸子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