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甚么时候的事了,现在殊青住在你家吗,详细在甚么地段,下次我必然要去好好拜访一下亲家。”
“是!”
说着他把晏殊青拉到一边,攥了攥他的掌心,无声的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接着亲身帮晏仲伟搬了个凳子,“来伯父,别动气,先坐下喝点水,你晓得殊青这脾气就是倔。”
一声令下,十几个兵士一起上前,不管晏仲伟和张姨不管挣扎唾骂,还是被捆成了粽子,就在他们收回“唔唔”的声响被倔强的拖出去的时候,靳恒俄然一抬手。
想到这里,他变脸似的暴露一抹热忱的浅笑,就像刚才甚么都没产生似的转过甚问中间的晏殊青,“这是你朋友?如何也不给我先容一下。”
靳恒的耳朵微微一红,粗声粗气的说,“你不是在怪我没顾忌你的设法,对他俩动手太狠了么?不过先说好啊,我可没悔怨,早就想狠狠补缀他们一顿。”
内里的确铺了厚厚一层现金,但不是畅通的苍剑币,而是一箱子冥币,碧绿碧绿的冥币。
几人的目光刹时全都落在晏仲伟和张姨身上。
看来还是他太高估了这死鱼脸,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卑劣,卑劣到让人恨得牙痒痒还不能把他如何样。
说着他顺势坐到了晏殊青身边,两只手随便搭在沙发靠背上,用一个仿佛宣示占有的姿式把人圈在了怀里。
“伯母怀了身孕,你们可别打女人,伯父身材看模样结实的很,你们记得千万别打死,起码得留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