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晏殊青一把推开分神的靳恒,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一张脸刹时通红一片。
“陈澄那家伙嘴里到底有没有句实话。”
“哎……今后我再努尽力吧。”
说完这话,他看了两人一眼,撂下一句“七点之前来战队报导”以后,回身走出了病房,并没再对两人的干系起疑。
脑海中不由又闪现出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靳恒粗重的喘=息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汗水从额前降落,眉眼半眯的模样,xing=感的一塌胡涂……
身边的动静终究吵醒了靳恒,他一展开眼就看到了横趴在床上的晏殊青,这会儿他整片后背都露在内里,白净的皮肤泛着一层淡淡的光芒,两块肩胛骨微微凸起,勾画出一段诱人的线条,柔韧细瘦的腰半露在内里,若隐若现还能看到一道深深的tun缝……
“跟他们这些家伙废话这么多干甚么。”
靳恒盯着他因为耻辱而不断颤栗的睫毛,无声的勾了勾嘴角,更加粘人的贴上来,覆盖着薄茧的大掌摩挲着晏殊青的肩膀,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哑声说,“明天早晨你强x的我好舒畅啊,你那边又软又热,紧紧夹着我,骑在我身上那么用力,我好几次都怕你直接从床上摔下去,如果做错事就会被这么奖惩的话,今后我可不成以多做几件惹你活力的错事,嗯?”
晏殊青在被子蹬腿,“去去去……谁看你了,臭不要脸,你快起来,别……别压着我发疯!”
靳恒的行动越来越快,密不通风的被子里汗水和炙热的呼吸异化在一起,好像一个旖旎晴色的“樊笼”,将晏殊青紧紧的困在此中没法转动。
“您别看这留下的印子可骇,实际上特别管用,我明天就感受好多了,长官请包涵,别指责舒宴,他这也是和睦战友连条约道。”
完整不想连合和睦这类一言分歧说荤话的队友!
提到“从命者”三个字,晏殊青就忍不住哼哼两声,撇撇嘴道,“你不消在我面前夸大本身是执剑者,就跟谁没当过执剑者似的。”
先不提昨晚两人滚床单的事情,在跟靳恒别离以后,他就一向清心寡欲,乃至连打=飞=机都没有过,底子不存在有身的能够,可如果来猎鹰战队之前,他肚子里就已经多了块“肉”,又如何能够一向留到现在。
想到明天那边包裹住本身的滋味,另有晏殊青所谓的“奖惩”,靳恒眼睛一热,老婆大早上起来这是干吗,嫌弃明天早晨他“尽力”的不敷么?
“那我如何解释大半夜的跑到你房间来?”
明天两小我胡天胡地的起码做了四次,这还不算晏殊青本身耐不住先s的那一两次,现在累成这幅模样,也不是不成能,想到这些,靳恒不由暴露担忧的神采。
“不叫老公可要经验你了。”
练习官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剜了一遍,目光伤害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你如何在这里?”
后半句话太耻辱,晏殊青顶着一张大红脸到底没美意义说完整。
靳恒安然的坐起来,往身上披了件衣服,遮住了大部分的陈迹,一脸端庄的说,“回禀长官,我明天受了点风寒,传闻舒宴懂刮痧,就让他来帮我发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