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诚恳点!”
他一拳还没等挥出去,端泽就一下子攥住了他的拳头,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大呼一声,整只胳膊都脱了臼。
狼狈的洗漱一番,昨晚洗濯的衣服已经干了。
氛围堕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和难堪,但端泽向来沉稳,即便内心已经波澜澎湃,脸上仍然一片面无神采。
内心烦躁的短长,端泽目光冷凝的看了晏殊青一眼,“我说了你认错人了,我不熟谙你说的甚么靳恒。”
他的行动早就醉得没有章法,像个八爪鱼似的完整不按常理出牌,端泽防备不及挨了好几下,明显有一百种体例能把这个酒鬼消停下来,却下认识的抬手狠狠抽了他屁股一下。
这双眸子让他脑袋中最后一个弦崩断,他开端了猖獗的打击,如同野兽般在晏殊青身上残虐,狠狠地将他拆骨入腹,吞入腹中。
说着他把本身的酒杯递了畴昔,顺手抚上晏殊青的手背,动手光滑的触感让贰心猿意马,赶快起家坐到晏殊青身边,目光恨不得要把他吞下去。
如许的雨夜让端泽连想走都不能走,而晏殊青嘴里一声声的“靳恒”如同咒语似的,狠狠地刺着端泽的脑袋,让他在剧痛当中,垂垂落空了认识……
这两个字一出口刹时让端泽头疼欲裂,可他还是像迷了心智似的低下头,节制不住的吻住了晏殊青的嘴唇。
他用力挣动手臂,可端泽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扣在他的手腕上,不管如何也摆脱不开。
晏殊青跌在高脚凳上,垂着头思虑了好一会儿,“……不会啊,你化成灰我都记得,你是不是想说我喝醉了……哈……我没醉,一点也没醉,我还能喝……”
他的拳头虽打不死人,但砸在身上还是疼的要命,端泽本来不肯跟酒鬼普通见地,抬手按住他的胳膊,可晏殊青不知从哪儿涌来这么大的力量,竟然挣开他的手腕,挣着要从他后背跳下去持续拳打脚踢。
混着酒气的温热气味喷在耳后,让端泽身形一紧,喉结不自发的转动了几下。
说着他胡乱抓起端泽的手攥在手内心,一边搓一边吻了一下,“那天你就如许……给我取暖,现在想起来真他妈肉麻……”
“我会悄悄的,你别怕,一会儿就让你舒畅。”
额上的汗水滴下来,他热的满身躁动,踹开身上独一的被角,胡乱的在身上揉捏了几下,接着半阖着眼睛抚上本身早已有反应的器官。
说着他晃闲逛悠的站起来,冲着中间一桌的男人走去,那人目光贪婪地盯着他好久了,本觉得来了个黑面男人,他不会有机遇了,谁想到“小美人”竟然甩开那家伙冲本身走来。
晏殊青抽搐了两下,如同濒死的天鹅普通,高高的扬起脖子,暴露本身最脆弱的部位,死死咬住嫣红的嘴唇,节制不住收回一声声轻呼,“靳恒……靳恒……”
可喝醉的晏殊青,却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肩头,“……靳恒,别推开我……”
端泽抬手就要砸晕他,谁知埋在他脖子里的晏殊青俄然喃喃自语道,“……疼……头好疼……”
说着他晕头转向的就往酒吧里闯,被端泽一把抓返来,死拧着眉头说,“你是不是碰上个男人就来这一套?”
他有严峻的洁癖,固然不晓得这弊端从何而来,但现在让他穿戴如许的衣服分开,还不如直接杀了他。